刘海霖暖场道:“小小，你先去照顾阿姨，我和你姐姐有话要说。”</p>
闻言，杨小小只好点头离开。</p>
刘海霖转头，对一言不发的杨九道:“杨九，要不你就跟我走，如果你以这幅样貌干出一番事业，阿姨也许就能够接受了。”</p>
杨九握拳，不确定地问道:“真的吗。”</p>
刘海霖笑着，语气肯定，给杨九吃了一颗定心丸:“当然，霖姐什么时候骗过你。”</p>
杨九深吸口气，点头同意，随即将杨小小喊出来，一字一句地嘱咐她:“小小，姐姐要出去工作，可能很久才能回来，你一定要照顾好妈妈，知道吗？”</p>
小小用力地点头，然后吸吸鼻子:“姐姐，我一定把妈妈照顾好，你一定要回来。”</p>
杨九摸了摸她柔软的脸颊，笑着答应她。</p>
只是，那如花笑靥在杨小小看来，是如此的陌生。</p>
杨九跟着刘海霖走了，她虽然很想跟杨母道别，但是想到杨母不愿看见她的神情，杨九忍不住苦笑。</p>
还是默默地离开吧。</p>
杨小小趴在走廊上，看着白色的汽车逐渐远去，直到它驶入车流中，不见踪影。</p>
她跑回房间，对着床上躺着的人儿说:“妈妈，她走了。”</p>
杨小小没有叫姐姐，她怕杨母生气。</p>
杨母的脸对着墙壁，闻言，两行浊泪从沟壑纵横的脸上淌下。</p>
她没有办法接受杨九的样子，太过美艳，让她忍不住想起那个，把自己丈夫勾走的女人。</p>
好在，还有刘海霖照顾她。</p>
“九儿，对不起。”杨母开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无声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