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城里全乱了,到处都是乱兵!”郑森见到张牧立刻说道。
“咱们的人都在?”张牧问道,人如何乱都行,自己的直属部队万不能乱。
“都在,一个不少!”郑森道张牧所担心的立刻道。
“按眼下事态的发展,咱们弃守陈庄那是早晚的事,通下去,尽可能的车马,把咱们要的物资都装车,随时准备撤离。”张牧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诺!”
“我给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张牧道他对眼下的情况无能为力,只能救些对自己有用的人。
“武库、粮库全部查封,并各派三队人手护。”郑森汇报道:“匠人我只救下来三位。”
“我们的伤亡如何?”张牧问道。
“轻伤二十八人,无重伤、死亡人员。”郑森一早就让各队把伤亡上报,所以很轻松的就说出了数字。
“很好!”张牧很欣慰道:“带我去看看那三个匠人吧!”
“大人这边请。”郑森说当引前往武库后院。
“参见大人!”胡雄正带领本队在此地看守,见张牧、郑森等人后立刻参拜道。
“大胆!见了我家大人,为何不拜见!”郑森见这几个匠人不礼数赶紧喝道。
“哼,我等原本家庭满,不说衣食无忧,倒也足以果腹,尔等到来,我们反倒家破人亡,拜你?我呸!”说老者还朝张牧吐了口口水。
“你!”郑森见此顿时大怒,上去就要踹他。
“郑森,不可无礼!”张牧不禁对老者的无礼视而不见,反而阻止了郑森的行为。
“小子张牧,乃是这些人的头领,在此地的军士皆是本部人马。”张牧上前执晚辈礼与三位匠人相见说道:“与在城内到处抢掠、烧杀的义军不同。”
“哦?有何不同?还不都是你们这些所谓的义军?”那老者说道:“休要多费唇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们的家人呢?”张牧忽然问道。
“都在门房处。”胡雄说道。
“快让他们家人团聚。”张牧立刻说道:“抓紧弄些吃的过来。”
“诺!”胡雄、吴鹏双双领命道。
“他爹!父亲!”不一会八个家人从外面带了进来,见到这三人后顿时飞奔而来。
“你们没伤吧?”三人不约而同的立刻上下查看,尤其是家中有女儿的,是检查细致。
“心吧父亲!孩儿正是眼前这位将军救下的。”说话的小女子了郑森说道:“要不是他,孩儿此刻恐怕已遭了毒手。”说就哭泣起来。
“啊!”那老者大吃一惊说道:“那是我错怪他们了?”
“嗯!”这几位家眷皆是如此,幸好张牧一发现事情有变,立刻开展营救,可便如此也只来得及救下眼前这三位匠人,去救其他人时,院门早一脚踹开,丢在一边,家里翻得乱八糟,地上是血迹斑斑,男丁本俯尸,女子是不去向。
“将军!对不起,我等错怪将军,还请宽恕我等!”三人一了解来龙去脉立刻拜倒在张牧面前说道。
“哎呀,三位大叔,快快请起!”张牧赶紧上前搀扶说道:“还未请三位大?”
“小的乃是陈庄铁匠:夏禹武。”刚辱骂张牧的老者说道,后经张牧了解,此人年四十有二,不过战乱加上长年的干重体力劳作,故而表面极为衰老,像十岁左右,但其体力却一点不输小伙子。
“大人,小的:常同华,跟夏兄弟一样,也是铁的。”常同话说道。
“小的:陈鸣,祖上代皆是木匠。”陈鸣说道。
“敢问你与陈家可有亲戚?”张牧问道。
“不曾有亲戚关系,小的代久居于此,他们陈家是后到此地,筑城于此的。”陈鸣解释道。
“哦~!”张牧说道:“原来如此。”
“大人,饭食到了!”吴鹏的手下此时已然带着食物返。
“快!想必大家都饿了吧?”张牧说道:“赶紧用餐。”。
从早上一直忙活到现在,已是未时四刻,大家都饿的肚子,这会儿用上饭。
“陈庄已毁,不三位师傅后有何?”张牧就在武库后院与众人一同用饭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