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将一张纸递给我。
我木然将纸接过，打开，上面是用血写的字：
万先生，虽然相识不久，还是非常感谢你，谢谢你愿意听我那么多的废话，谢谢你给我的温暖。
我沉默，心中却想着我一定要将这个画皮给抓出来。
我不知道在老宿舍楼下站了多久，当我回过神的时候，这里只剩下了楚世卿一个人。
“你怎么还没回去？”
楚世卿苦笑道：“检查戏园子的主意是我想出来的，没想到先是林老受伤，后来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学了一身的阴阳术，而且这件事情中涉及到了方外的东西，我避不开。”
楚世卿苦笑道：“原本我还想着通过检查园子，改善你和我们家的关系，现在看来，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我摇摇头：“你是你，楚家是楚家。”
楚世卿请林老帮忙解决问题，这是他和林老之间的事情。
而我出手抓画皮，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要帮林老将身上的鬼手印彻底解决。
我在戏园子中能查这么多的东西，与楚世卿给的帮助分不开。
单单就是这件事情，我都不可能把他与当面求人，背地骂娘的楚桐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楚世卿苦涩笑道：“可我不也是楚家人吗？有时候人和家庭的关系是真复杂啊。”
“你说现代的人，一个家中就一两个孩子，怎么老是想着让一个人为另外一个人做嫁衣？”
“都是生而为人，谁注定就别人当牛做马。”
我开口问道：“你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