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向前爬了两步,上前抱住“秦墨”的大腿:“姐,我真不知道啊,我一直以为齐冬是真心待你。”
“秦墨”抬脚将秦禹踢翻,声音尖锐刻薄:“你撒谎!到现在你还在撒谎!”
秦禹后退,缩到墙角中,两只手紧紧抓着地板,嗫嚅道:“我以为一晚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秦墨”冷声道:“确实没什么打不了的,赔上的就是我这条贱命而已。”
秦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秦墨”寒声道:“你的心当真是铁做的吗?事到如今,你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吗?”
秦禹颤颤巍巍道:“对……对不起。”
“秦墨”摇头,一边走一边轻声道:“晚了,你就该死。”
“连能救你的人都放弃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咔嚓。”
画面的最后,“秦墨”转身,对着我所在的方向笑了笑,轻声道:“你看,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来,应该挺有趣的吧?”
这句话之后,“秦墨”离开,屋子中陷入寂静。
我觉得自己的脑海中很乱,反复回响着画皮的那句“连能救你的人都放弃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活着呢?”和“你看,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应该挺有趣的吧?”
叶方拽了拽我的袖子,从兜里掏出烟盒来:“要不,来一根?抽这东西挺解压,起码在烟雾缭绕地时候,不用去想那么多。”
我刚才是想多了吗?
我不由得想起了徐亮的母亲说过,高僧在坐化之前,只留下了一张纸条,六十年荒唐……
想必当时画皮应该是和他见过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