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书呢？”
杜清抬头，看到是我，扬了扬手中的书：“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
“讲的是什么？”
“红玫瑰终究会变成蚊子血，白月光终究会变成饭粒子。”
看见身侧不远处地叶方一直在指着不远处挂着“咖啡馆”牌子的店，我开口道：
“找个地方坐着聊聊？”
杜清婉拒：“我想把这本书看完。”
“救慈真人是太乙观掌教的师兄，过几天太乙观中的掌教会亲自下山去找红衣女鬼的麻烦。”
杜清一愣，叹口气把手中的书合上：“我们去咖啡厅吧。”
点了咖啡之后，杜清拿着手中的小勺子，不停地在咖啡杯中搅来搅去。
“我想知道，如果太乙观的掌教出手，红衣女鬼会是什么结果？”
“被囚禁起来，遭受种种折磨，直至灰飞烟灭。”
“如果你出手呢？”
“看情况而定，不过她身上背着至少四条人命，灰飞烟灭是肯定的。”
杜清摇摇头，坚定道：“她身上只有四条人命。”
“其中一条是为了报仇，而另外的三条，”杜清苦笑了一下：“是为了我。”
这个消息实在是过于耸人听闻，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杜清抬手理了理额边的乱发，表情重新恢复了平静，像是在诉说陌生的故事：“那个红衣女鬼，是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