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的指骨发白,头深深地垂了下去,语气极为复杂:“我怎么能忘了啊?”
“三年前,师叔说是要带着几个优秀的弟子去武当山论道。”
“我们太乙观和武当山同属于荆楚,又都是传承千年的门派,所以往来非常密切,双方的关系很好,论道这种事情时不时就会发生,所以我们都没有多想。”
“可是这次师叔不仅提前回来了,还大发脾气,把我们所有太乙观中的弟子都训斥了一顿。”
“我们都觉得不解,偷偷跑去问几个知情的弟子,武当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和我关系好的弟子偷偷告诉我,他们去武当山之后,不仅没有见到武当山的掌教,甚至连长老都没有见到。”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武当山的长老掌教都在和一个叫万磐桓的老道士论道。”
“师叔把这次的事情实为奇耻大辱,自此之后,我们所有人都不敢再当着他的面提及武当山三个字。”
“而师叔的性格也越来越乖张暴戾,直到,事情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悦悦原本是想让我问问清风的情况,最好能开导一下清风,免得出什么乱子,可是眼下出了听到万磐桓三个字之后,我的心绪却全部都乱了。
爷爷,万磐桓。
他们失踪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
他又为什么要上武当?
他在和武当的长老、掌教计划什么?
我甚至起了当即去武当山问问情况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