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内府牵着儿子李,抱着刚满周岁的女儿李如诗;陪伴怀有身孕的貂蝉和小乔的李逸闻报,暗自索:“记得袁术称帝本该是二年,本来以为因我重生而来,蝴蝶效应的缘故,可能这货不敢如行事,该来的还是来了,虽然来的迟了些。官渡之战倒是未曾推迟,刘备吕布相争徐州也还未发生,因为我荆州军马的威势,江东孙氏虽已算得上兵马壮,也还龟缩江东数郡难有发。如今曹操忙于袁绍战,刘表已我多时,他曹孟德必然有所防范,是不他会怎样防备于我?不如趁机找个借口平定宛城,是复许昌,把天子抢在手中。”
去岁经过李逸不断努力耕耘,总算有了成。虽然蔡氏怀孕三个月后不慎小产,大乔和樊氏后为他产下一子一女,大乔所生的儿子李浚时正在腆着大肚子的姨娘小乔身边酣睡。樊氏所生的女儿如诗正瞪着一双乌黑的眼珠,躺在父亲怀中看哥哥李逗自己。
时的唐婉也是临盆在,懒得出门,正窝在房中与刘脩谈甚欢;小乔和貂蝉虽也是身怀甲,却耐不住夫君软磨硬泡,拉出房来在院中晒太阳。
貂蝉静静地坐在夫君身侧,臻首依靠在他肩头,看儿子逗女儿玩耍。见夫君刻已陷入沉之中,忙以手势召唤侍奉在侧的乳娘和丫鬟上前,从李逸怀中抱走了女儿,也领走了儿子李。
小乔见状,也示下人将李浚抱了下去。李逸惊醒过来,视身侧貂蝉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孔,轻笑了一声。
“夫郎又在虑何事?竟如入境?”小乔轻生询问。
“哦,便是方所报,军略之事罢了。如今袁本初与曹孟德战,我麾下二郎闲了两年,也该趁机出去折腾一番了!”
“夫郎便是这等性子,总爱折腾!莫非又要出征不成?”小乔敲了敲那可爱的琼鼻。
“呵呵,机不可失,我若不趁曹孟德无暇顾之机,些事出来,如何报当年他我许昌之仇?”李逸虽笑着言,双目中已然泛起嗜血的猩红色。
众夫人里,貂蝉是素日痴缠夫郎的一个,怎能不懂夫郎的?轻开口:“昔日许昌之失,致太后与万年主陨,好歹那刘岱已死,夫郎不必如纠结于心。”
李逸慢慢起身,一字一句的:“刘岱虽死,许昌尚未克服!我要的是复许昌,兵进洛阳!我曾许诺太后,要为重洛阳!若我不能践诺,那如何立身于?”。
小乔和貂蝉闻言,不言语,二女皆凑进了,轻轻依在夫郎身边,用自己的柔去抚夫君内心的忧伤。
李逸察觉到二女心,双臂各环住一人笑:“军政事务自有诸将官去操持,便是为这天下,迟早也要拿了许昌。为夫我折腾了这许久,就数在你二人身上下的功夫多,好不容易要瓜熟蒂落了,且万要心养胎。不得有丝毫差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