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圣站在一个观望台之上。
从这个观望台之上，能够更清晰的看得到，暮光小河的远景，是另外一大片势力。
这仿佛像是跨越了，暮光小河，他们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只不过，孙小圣明白，不管是光明之地，还是暮光小河之外的势力，其实都是万象大陆。
唯一不同的是，跨越了暮光小河，那之外的势力更加繁荣，更加昌盛。
但当时是暮光小河的整体实力，都已经超过了万象大陆，光明之地的十个天神院。
这一刻，孙小圣忽然明白了，之前从光明之地走出去的化境还有无境，为何最后都没有回来？
无境强者，对于光明之地的人来说，可能非常强大。
但是当他们出了光明之地，化境的强者，怕是还没有到了暮光小河，电影已经死在半路上。
而无境的强者，要么是加入了暮光小河，要么就是被暮光小河斩了。
不过据孙小圣了解，更多的无境强者，在见证了暮光小河的实力之后，几乎都是选择加入暮光小河，然后通过暮光小河为跳板，又进入了更高的势力。
对此，孙小圣摇了摇头。
对于那些加入暮光小河的无境强者，孙瑶生也不好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道路，他不可能用自己的思想道德，去评判别人。
这是一种很愚蠢的做法。
同时孙小圣想到了自己。
若是自己没有开挂，正常修炼到这个高度，当他能够看到，有方法使人走到更高的境界，估计他自己也会选择加入暮光小河。
力量没有善恶之分，善恶的来源，主要还是看使用这份力量的人。
同时，孙小圣也在感慨另外一个事情。
当派别于派别发生争斗之后，其实也根本没有善恶。
身在光明之人，心中不一定光明。
身在黑暗之人，心中也不一定黑暗。
就比如说小陈，宁愿背负着骂名，但他想要做到的，就是坚决守护住暮光小河。
虽然他的做法有些令人不耻，但结果总归是好的
可孙小圣还是有一些东西不太明白。
“你说，为什么光明之地的人一定要和黑暗之地的人争个你死我活呢？甚至我在来时，还看到过黑暗之地的生灵，猎杀光明之地的生灵。”
站在一旁，陪着孙小圣看风景的小陈。
听到孙小圣的问话，仔细思索了一番。
接着他说的：“其实这种事情谁也说不清楚，可能，我们的级别太低了吧。至于猎杀的事情，其实这个没法说，谁对谁错。”
接着，小陈打了个比喻。
如今天下，光明失真，黑暗当空。
当光明之地的生灵，踏足至无垠的黑暗大地，那他就会显得于是黑暗大地之内的生命格格不入。
而黑暗生灵，对于这来源于光明之地，与他们格格不入的生灵，就显得很有玩性。
这个玩性，你无法判断它是好是坏，是善是恶，是对是错。
因为反过来说，若是光明当空，黑暗失真。
当黑暗生灵落入光明之地，光明之地的生灵，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对待黑暗生灵。
对于这话，孙小圣很是认同，同时看小陈的目光也变了。
“你倒是感悟出很多人生的真谛呀。”
小陈尴尬地笑了笑：“活得久见识的多了，自然能说出一些道道来。这算不得什么。”
孙小圣没有再多言。
这狗日的真会装逼，孙小圣懒得理会这种装逼犯。
不过孙小圣仔细回想了一下，是小田说的第一个人事情。
后者所谓的级别太低，也的确如此。
常人没法见到天，但他孙小圣却见得到。
其实黑暗与光明的争斗，大多数来源于领导者。
比如说天女老婆坚守光明，但是黑暗天女，却喜欢黑暗。
两者所守护的东西不同，自然产生了歧异。
最后这种歧义升华，就演化成了对立。
说白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天与天的战斗，天下之生灵，接不过为棋子。
就比如他孙小圣，现在一言，便可断着暮光小河的生死。
忽然孙小圣叹了口气。
“其实，光明和黑暗的存在，都有他们自己的意义，又何必争个你死我活呢，只是苦了这天下的生灵。”
同一时间，孙小圣倒是觉得天女与老婆做的特别对。
这世上没有永远的光明，所以在他守护的世界内，有黑夜和白昼。
可是黑暗之地，他来了这半个月，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即便是在这满是生灵的城池内，依然是黑暗漆漆，生灵虽多，却没有一点生气。
孙小圣看着小陈问道：“你觉得光明存在有意义吗？”
小陈被孙小圣问的愣住了。
他挠了挠头，仔细的想了想。
“我不知道，我出生便在黑暗之中，虽听说过光明，但我却从来没有见到过光明，我的职责，便是守护住，这暮光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