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英哲附和,朝楚乐瑶挥手,就像在挥一条狗,“就是嫁妆可以省了,你走吧”
楚侯刚刚被楚乐瑶一推,摔得腰更难受,艰难地挪了两步后,更气更火,他为这个女儿把腰折腾成这样,她居然还来怪他,欺骗他,威胁他。
楚侯感觉快要被气疯,怎么都无法压下火气,回头瞪楚乐瑶,“你说我让你裸嫁,那我就让你裸嫁,你的嫁妆没了”
什么
连最后一点可怜的嫁妆都没了
楚乐瑶跺脚,“父亲”
“父亲你不能这样对我”
“父亲你不能扣我的嫁妆”
“父亲你回来”
“父亲”
楚侯没理她,直接被人扶着走了。
楚乐瑶怨毒地瞪向楚英哲,“都是你都是你我上辈子跟你有仇吗你要这么来害我你不对,你没那脑子,是谁是谁教你的”
她怨毒的目光立即转向楚倾言,“是你绝对是你”
任外面闹得有多天翻地覆,楚倾言给楚英哲治完伤后,就坐在主位上喝茶磕瓜子,享受着楚乐瑶往日享受的悠闲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