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几位年轻人是何人?为何父亲如此欣喜?”吕文见吕蜴的表情,感觉甚是奇怪,忙出言问道。
“呵呵,我们刚还在说那位秦公子,可是那位秦公子就已经到了。”边说边将信递给了吕文。
吕文双手接过信看罢,也是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走,文儿,随为父去见见这位秦公子。”吕文急忙搀扶吕蜴起身,二人向着前厅走去。
秦羽铭四人在仆人在带领下进了前厅,这是一间极大的前厅,装修古朴无华,前厅中间一张雕漆大几,旁边一个造型古朴的铜制小香炉中飘出袅袅的檀香烟雾。门前一个八扇折屏的彩漆屏风将前厅与屋外隔开。在客位的垫子上席地坐下,仆人端上了漆木碗盛着的茶水。秦羽铭喝了一口,像是用某种捣碎的茶叶冲泡的,其中还能尝出姜味和橘皮的味道。
豹子和元子看起来甚是紧张,他们之前最多就是偶尔见了一下卢县令,现在要见的可是左丞相,那可是比县令大了好几个级别的官。两人都坐立不安的左右到处到处看着。而卢明诚则是正襟危坐,两眼直视前方,看起来也有些紧张。
没多久,就从屋外传来了脚步声,只见一位白须老者和一位中年人转过屏风进了前厅。秦羽铭和卢明诚忙起身向老者行礼道,豹子和元子也学着二人起身行礼。
“小子秦羽铭见过吕公!”
“小子卢明诚见过吕公!”
“呵呵呵,免礼免礼,你就是卢县令的公子吧,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不点呢。”吕蜴看着卢明诚笑道。
“小侄记得,今天见到吕公身体还是一样的健硕呢。”
“哈哈哈,老了老了。”然后吕蜴将转向秦羽铭,施了一礼,“想必这位就是秦公子吧,老夫吕蜴。”
秦羽铭急忙还礼,“吕公莫要如此,小子可受不得,实在折煞小子了。”
“呵呵呵,你的事迹老夫可都知道,这一礼你当得。老夫还要多谢你救下……”吕蜴边说着边直腰起身看向秦羽铭,突然愣住了,连话都没说完,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秦羽铭。其他所有人都奇怪地看着吕蜴,只见吕蜴的表情居然开始变得激动起来,眼中满是泪光,连身体都有些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就连秦羽铭看到他这样子也被他弄的有点懵。而旁边的吕文看到父亲这样子,急忙反应过来,过来搀扶着吕蜴,然后向众人告罪道:“实在抱歉,今日家父身体不适。能否请各位明日再来?”
秦羽铭也反应了过来,虽然不知道吕蜴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看这样子,今日确实无法继续在这里待着了。忙行礼告辞:“今日是小子唐突了,那请吕公好好休养,保重身体,小子明日再上门拜访。”说罢就拉着其余三人在下人的带领下一同离开了吕府。而吕蜴仍是激动的望着秦羽铭离开的背影,嘴唇不停地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