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银鸦加黑猫的模样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还好这个世界即便带着宠物也可以上地铁。
到了地方，庄陌看见了一个危楼似的筒子楼，墙壁灰白，隐隐约约带着裂缝，地上没铺地砖，还是粗糙的水泥地面，外墙的蓝白色小型贴瓷有不少都脱落了，看看周围的高楼大厦，这玩意儿简直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
“这玩意儿到今天都没拆除重建，还真是奇迹啊。”达拉崩吧感叹。
庄陌左看看右看看，趁着没忍注意走到墙壁上拿出刀就是一下，直接穿透了墙壁，只剩下刀柄在外面，拔出来一看，上面居然沾染着红色的液体，达拉崩吧惊呼：“和那天晚上洋房墙壁里一样！”
可是庄陌和斯坦格却脸色古怪。
“这么巧吗？”庄陌走进筒子楼，推开对应刚才那一刀的门，居然是厕所，一个正坐在马桶上，手里抓着针管注射什么的男人面部中间不断渗血，刚才那一刀，爆头了。
“不是安东尼，就是个吸·毒的，机关成员的活动地点是顶楼的废弃楼层。”斯坦格对于这种人的死活并不在意，“这是好事，至少证明双子带回来的主体还没扩散出去，不然整栋楼都会像那栋洋房一样。也不会还有活人。”
庄陌关上门，甩了甩沾血的刀，斯坦格对于庄陌的能力越发好奇，似乎又是一个多能力者，其中还有一个可能是珍贵的空间系。
一只告死鸟飞在前面开始探路，庄陌则偶尔对着墙壁来一刀，当然，这次专门挑的两个房间中间那堵水泥墙，直到上了六楼，庄陌一刀插进去时，浑浊的红色液体飞溅。
庄陌神色自如，收回了刀：“还是垮了，不过看样子还没有彻底失控。”
“我尽量留活口。”庄陌和雷恒大步向上走去。第八楼，废弃的楼层，角落里两个浑身抽搐的男人倒在地上，皮肤下不断有东西蠕动，随着眼睛里最后的那点光芒也消失了，双子的身体平静下来，片刻后，安东尼的眼睛诡异地转动了几下，从地上爬了起来，维纳紧随其后。
“看样子我们挺过寄生了。”安东尼看了看自己有些浮肿的手臂，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么饿。”
维纳脸颊下有东西游过，但是他脸上恍然未觉：“这东西真可怕，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就在两人打算离开筒子楼去吃东西时，庄陌饶有兴趣地从楼梯间走出来，看着两人：“有意思，这算什么？有双子记忆的主体，还是被改变认知的双子？”
这是两种概念，前者的威胁远不如后者，因为只有记忆容易被人发现破绽，但是如果是认知出现了偏差，庄陌对于这些“主体”的兴趣一下子变高了。
“用来制造内奸和棋子似乎很不错的样子。”庄陌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前提伤势恢复六成以上。
“你是谁？你在胡说什么？”安东尼皱眉，“这里是斯派尔机关的分部，来这里，你有什么目的？”
庄陌弹了弹烟灰，走到一间隔间前，把门打开，里面赫然是和女研究员死状一模一样的几具尸体，不过还残留着淡淡的超凡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