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拿出背包里的干粮,准备吃点东西,背包里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几个人都开始省着吃。
“别动……”孔凡对乔子齐低声说道。
能选入探路者小队的人都有一定的警觉性,乔子齐听孔凡这句话,就瞬间不敢动了。
孔凡看见乔子齐的背后,一条身体细长,比蚯蚓粗上几十倍的动物正在吐着红色的信子,孔凡在训练时学过,眼前这个东西叫蛇,像这种头部呈倒三角的样子的蛇,极有可能是有毒的。
站在乔子齐侧后方的肖一鸣,悄悄地从腰间抽出匕首,快速地向蛇的头部砍去。
“啪嗒”一声,蛇头落地,蛇身还在扭动着。乔子齐这才动了下身体,拍了拍胸口,道了声:“好险。”
“咱们走吧,换个地方休息,这地方有蛇,不安全。”肖队说道。
几人准备站起来,郑龙飞突然“啊”的一声,捂着小腿,肖队见状,拿起手里还滴着刚才的那只蛇血的匕首砍下去,又一条蛇的头被砍下来。
“小郑,怎么样?”肖队问道。
“腿麻了,没知觉。”郑龙飞捂着腿,脸上瞬间滴下了汗。
孔凡卷起郑龙飞的裤管,发现被咬伤的地方已经发黑。他拆下脚上的鞋带,迅速绑到郑龙飞伤口的上端,低头要吸出毒血。
一条手臂挡在了孔凡的面前,肖一鸣说:“靠边,注意警戒,看周围还有没有蛇。”说着挤走了郑龙飞面前的孔凡,俯身低头从郑龙飞的伤口上吸出毒血。
时间一点点流逝,总算从肖一鸣嘴里吐出的血由黑色变成紫色再到红色,他这才停止。他拿出水壶漱了几次口,这才从包里取出随身携带的纱布和药粉,在郑龙飞的伤口上撒上药粉,然后绑上纱布。
此时郑龙飞已然晕了过去。肖一鸣对孔凡说:“你背着他。我走在前面,小郑断后。”几人收拾利落,又重新上路了。
在半夜的时候,郑龙飞发起了烧,然后说起了胡话:“你们一个个蓝胖子,戴个白帽子,不要在我眼前乱晃。再晃我就摘了你们的帽子。还有你,戴红头巾的那个,对,就说你的,你说你,你穿条裙子跳什么舞,你再能跳,有老子跳得好看?我可告诉你,论跳舞,在地下城,我称第一可没人敢称第三。地下舞王非我莫属,不信?不信我给你来一段……”郑龙飞开始用手比划起来。
这一晚上,除了郑龙飞本人,谁都没睡好。第二天,昏迷了一天半的他终于醒了过来,第一句话便是:“我做了个梦,有好多人跟我比跳舞。你们猜我是赢了还是输了?”
肖一鸣走过用手背摸了摸郑龙飞的头,感到烧退了,说:“行了,你地下舞王,谁能赢过你,赶紧起来,收拾收拾要出发了。”
“队长,你怎么知道我赢了,你可太了解我了。”郑龙飞起身就要抱住肖一鸣。
肖一鸣一脸嫌弃地赶紧躲开。
乔子齐走上前说:“你昨晚说胡话,嚷嚷了一晚上,我们自然什么都知道了。”
清晨,林子里的空气格外清新,大自然仿佛给住在这里的每个生命准备了一份生机勃勃的早餐,阳光清澈如霜般穿越细密的绿叶,洒在正饱满欢快地歌唱的鸟儿们的身上,让人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真好,探路者小队的成员们收拾好行囊,准备出发,他们觉得,每走一步,便离希望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