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远知道,这是变相的服软了,随后说道:“罗指导,这话从何说起,您是领导我是兵,工作中产生分岐你就得批评,况且才工作几天,根本没有任何矛盾”。
四瓶白酒五个人分,一个人八两酒,只有董副主任有点散脚,找个地方睡觉去了,其他人什么事都没有,该上班照常,都是酒精考验的好战士。
刘长远回到厂办,李玉凤也没安排他什么工作,只是让他熟悉情况,他喝了两杯茶水,酒劲也解个差不多少,开始翻阅领导以前的发言稿,自己以后好照葫芦画瓢。
翻看了有半个多小时,内线电话响起,是一楼调度室打来的,告诉他下楼一趟,有个男孩说是他弟弟,过来找他有事。
刘长远一合计,可能是给自己送户口手续来了,这个时候正是弟弟辍学的日子,因为英语从没及过格,一上英语课,就被请到外面,其它学科也一般,干脆就不念了。
大家伙都说和五岁的时候,让邻居家男孩拿炉钩子刨有关,刨进能有两寸多深,到了乡卫生院,往伤口的地方下了一剂药捻子了事,那时的医疗技术真是不敢恭维,能活下来真是老天开恩。
但长大后,弟弟脑袋还是很灵光的,还能在网络游戏上挣钱,将自己的小家经营的也不错,人也很勤劳肯干,可能还是没有伤到大脑。
刘长远来到一楼调度室前面,看到弟弟正面朝外站在大门旁边。这时调度老黄走出来,对刘长远说:“你弟弟这孩子太腼腆,让他进屋里等,就是站在门口”。
工厂的调度室屁事没有,与其名约生产调度,其实就是看大门的。刘长远说:“农村的孩子没见过世面,多谢黄叔了,这般服务周到”。
老黄听后很是满意,心想这个小伙子太会说话了,怪不得几百合同工,人家来厂办上班,有人际关系一方面,为人处事待人接物也很重要。
于是乐呵呵地说:“说不着这个,这是我的工作,再说都在一个办公楼,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传个话不算什么,去看你弟弟吧,有事到调度室来找我”。
刘长远见老黄回了调度室,才向大门口走去,拍了一下眼望前方弟弟的肩膀,给他吓了一跳,忙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