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听确定是她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邓禹的声音,“行了哇,办公室还配上电话了,你不是说分到动力车间烧锅炉吗,这烧锅炉还有程控电话”?
刘长远哈哈大笑,“你别在那儿明知故问了,我上个星期五才调到厂办上班,今天才第二天,这是厂办电话,又不是我个人专用,我合计那天愤恨离去,就再也不理我了呢”!
过了一小会儿,那面传来悠悠的声音,“我本不想理你,可鬼使神差的今天一下班,就给你打了这个电话,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见你一面”。
刘长远说:“这个星期是回不去了,今天遇到家属站长,将租房子的事谈妥了,就得找人收拾房子,这个星期天还要去山P县旧物市场,去买货架子,下个星期天有时间,到你们职大去上电大课程”。
邓禹低沉地说道:“那还得等将近半个月,我觉得太漫长了好象十年,我明天休息可以去看你吗?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刘长远开玩笑的说:“愿意来你就来呗,工厂有通勤大客,七点半在附企公司楼下发车,是个红色的黄海大客,上车提我就行”。
邓禹见刘长远没反对自己看他,心情突然好了很多,又恢复了原来那种欢乐的常态,和刘长远约好明天见,就挂断了电话,付完电话费,蹬着自己的小昆车欢快的向家的方向蹬去。
不大一会儿上班时间到,李玉凤不知道从哪回来,进来就开始抱怨,“这又是秘书,又是团高官,又是厂办主任,天天累的跟犊子似的,工资和奖金也不比别人多一分钱”。
看她那气呼呼的样儿,刘长远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于是问道:“李姐,谁又惹到你啦!还生这么大的气,跟小弟我说说,要是有什么事您尽请吩咐”。
李玉凤说:“这不工厂要举行开业仪式嘛,现在我就得准备,什么发请柬订饭店,准备杂七杂八的东西,大到彩红门礼炮,小到嘉宾的名签,可够我跑几天的”。
刘长远心说,这个人太揽权,不信任别人是一方面,可能在其中有一些猫腻,这事没法请缨,只有在一旁当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