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霍老鬼当时头上青丝还没有现在这般多。”赵宁手指指肚按压眼皮,当时自己眼皮被剑气所伤,要不是霍丝邈压住他的眼皮挡住大半剑芒,现在怕是瞎了也说不定。
“不过接下来那几天自己过得是相当滋润啊!”霍老鬼牵驴开道。
“想什么呐?笑的这般邪恶。”陈清缘已经御剑归来,随手将剑闸搁置在脚边,捋顺发丝好奇询问。
这个动作让赵宁看在眼里,跟当时霍丝邈捋顺毛驴动作发生重叠。想到当时还有一句“小疯子这女人脾气就跟毛驴也是一样的,你一定要顺着她说。”
所以赵宁果断决定要好好听话,毫不示弱回击道,不然枉费霍丝邈教导。“谁可恶!你再说一遍!”
“这里还站着第二个人吗?”陈清缘说话同时还装模做样左右回首,分明是在讥讽。
“我忍!”赵宁原本胸膛都要挺起来,临到发火,眼角瞅见庭门出正在消散的天地法相气势颓委下来。
“真听话!”陈清缘整理好发丝重新戴上头盔,很欣慰点点头。“这一剑没有白教你,虽然剑道不是我的专长但是也够你参悟好久。”
赵宁呆立当场,心湖泛起层层波澜。想到其中关键处“这女人是用刀的!怎么会打的开我剑闸!”
“好了,你真是我的吉祥物。”陈清缘笑眯眯背手走到赵宁眼前,踮起脚尖肯定说道。“碰见你就找到玉皇楼,现在还把在双庭的债务结算清,放心,以后姐会照着你的。”
“谁跟你说结算清楚了?这破洞都要算到你头上!”在场总是有破坏气氛的人,梁成意说话声透过洞口清晰传递给陈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