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独玉为什么不找你们这些人的麻烦?那是无欲天母保佑你们!天母不忍心你们被独玉所伤,特意降下法旨斥责了独玉!警告它只能吃金银和野兽,不得伤人性命。
要不是天母,你们小命早没了!现在要你们出钱就不愿意了?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教使冷哼道。
两夫妇连连道歉,但教使似乎还嫌不满意,从妇人头上拔掉了一支金钗又把掌柜脖子上挂着的一个玉坠子给夺了过去,而二人却连半分痛心都不敢表现出来,只说是教使才配得上这等财物云云。
教使哼唧唧地推开门,抄起放在门外的一件黑斗篷罩上,从客栈大堂离开。
姜铖元神出窍的距离有限,他立刻回归本体,接着便推开了房门。
随着他的动作,住在相邻房间的古彤儿杨漓姐妹以及王礼等人不约而同地打开了门。
“楼下刚走一人,缀上去,不要惊动了他!”姜铖轻声吩咐,随即一名司役便悄悄摸下了楼。
“有了消息立即来报,其它人继续休息,明日有大事要做!”
第二日早晨,姜铖起床洗漱后,那名司役也回到了客栈。
“如何?”
“回东家话,那人出了客栈一路向小镇外走,约行了百十米,有四五个同样打扮的人在等着他。
他们汇合后骑马向东行了约十里地,在一处庄子歇息下了。
庄子周围有持强弓劲弩做猎户打扮的强人三十余人,复有持刀剑的巡视农夫三队,每队约二十人,守备森严。
小人绕着庄子外围转了一圈,估摸着这个庄子周长有三百步以上,院墙足有一丈高,等闲千人众一时间恐怕都拿不下。”司役回答地极是详细,姜铖听得微微点头。
“昨夜镇子里出现了一头凶兽,我打探到消息,此兽名为独玉,你们可有耳闻?”
姜铖说道。
王礼等人还在思索,古彤儿却道:“这个我倒是听说过!
独玉,狗头马尾外形似虎长有白色硬猪鬃。
此兽乃上古异兽,极具灵慧,比普通妖兽更容易修得人形,风评还不算坏。”
“哦?可我昨日打探到,那独玉似乎是与业火莲教有勾结,为他们杀人掠货提供方便,难道此兽有什么异常?”
姜铖正思索时,杨漓忽道:“莫非他们对独玉也下了乱神散?”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若是这种上古异兽也能被此药毒害,那它的危害性就要大大提高了。
“乱神散确实能够摧毁人的心智,但异兽非比寻常,想要摧垮它的心智,药量绝不会少。
据我了解,乱神散制造不易,能够摧毁一头异兽的量恐怕够他们用来对付上千人了。
所以这其中必有猫腻!”古彤儿分析道。
“独玉身上散发的气息令我都觉得不安,若是业火莲教能够控制它恐怕也不会把它丢在这里做些勒索钱财劫掠商旅的事。
昨夜那教使指使掌柜给我们的马下虎凝散,想要引来独玉对我们下手,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好好谋划一番……”
姜铖等人离开客栈,掌柜对自己的夫人点头示意,两人便驾着一辆马车跟在姜铖的马队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