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啥有出来了,说:“还行。”
崔州平则是对着我拱手行礼,“日听孔明之言,如醍醐灌顶矣,请允钧拜师之。”
我看到长揖的崔州平自己过头了,不是要破枷锁,发誓不出的吗?
连忙扶起崔钧,说:“三人行,必有我师。我们可以相互为师嘛。”
本来是着大笑的,不好影响人休息,我和崔钧是微笑,我说:“对了,不要和何人说亮的言论。”
“敢问?”
“如有一天刘表来了一张征辟的文书,你去是不去?不去不给面子,现在是刘荆州理襄阳,不去也是没有事的,是某一天曹操来了一封征辟书,不去可能要死人的。反过来,亮本来就不是么有的人,就算是征辟,对于当权来说,亮乃无关痛痒的人。”
我边说边看着崔钧,不言而喻。
崔州平:“钧谨记。”
我:“好了,我们睡觉,明天应该还有不少的人汇来,也不是些么人?”
崔州平:“实,本来就有几人好友的,不为何,多的人都来参加了。”
我:“说明庞德的字好用呗,毕竟这是他发出的邀请。”
崔州平:“言说的是中肯。”
我:“看来明天又是热闹的一天,说不定又有么诗赋啥的。”
崔州平:“孔明对诗赋不擅长吗?”。
“对啊,这是我短板。”
“这好像也是钧的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