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变强就意味着一直脆弱。
一直脆弱就意味着任人践踏。
这是熟读了无数本修仙的苏澈总结出的真理。
还有更简洁的:落后就要挨打。
试想,一个人没有实力,那他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如果在仙界不能修仙,那我凭什么放弃人间的清北大学来你这个破联合大学嘛?
难道因为你家那个荣誉校长吗?
切,我像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
话未毕,苏澈瞳孔一震,陡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海上飞来的豪华飞舟,站在船头的中年男人锦衣华服,一脸的和蔼可亲。
苏澈眨巴眨巴眼,从怀里掏出那张招生简章。
目光下移,移到招生简章上那个中年人的脸上。
头发一样,胡子一样。
再抬起头,细细对照。
竟连衣服都尼玛一样!
然后,他转头便跑。
“完了完了,仙界老大来视察了,我这个冒牌货要是被认出来,那不是死定了?”
苏澈躲进了小屋里,把门一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头的飞舟上。
玉帝捋了捋胡须,目光一凝,伸手指道:“这个通天台怎么回事,为何没有镇守天兵?”
“啊……这……”身后的二郎真君迟疑着,答不上来。
然后眼前一亮。
“说不定是……”
“哼!通天台虽是神霄玉清府的,但镇守天兵可是你天兵卫管的,莫要再把锅甩到长生大帝那儿去了,也不怕他把你狗子的腿打折。”玉帝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拂袖而去,进了飞舟船舱。
哮天犬呜咽一声,委屈地躲在二郎真君身后。
二郎真君摸了摸狗头,脸色很是难看,拱手道:“臣这就带人前去查看。”
言罢,带了两个随身天兵,腾空而起,驱云而去,往通天台飞来。
苏澈一直透过门缝观察着外面,此刻看见一位金甲将军带着两人往通天台飞了过来,登时冷汗直冒。
完蛋了完蛋了。
他们过来了,要是发现我是假的,岂不是要把我当场挫骨扬灰?
我要是会法术就好了,好歹还能还个手,现在这种情况,只怕是连遗言都说不完了……
呜呜呜,麻麻我要回家……
李驯你个狗比,说好的不会有事的呢?
看着降落到通天台上慢慢朝房子走来的三人组,门后的苏澈抿了抿嘴,汗水打湿了衣襟,仿佛一个红色的‘危’在他头上跳跃。
一会大,一会小……
二郎真君一点点靠近房子,他的第三只眼闪着精光,他已经感觉到了,房间里有人!
苏澈慢慢后退,咽了咽口水,无比紧张。
二郎真君走到近前,伸出手,就要推门。
与此同时,他身旁的两个天兵已经抽出了随身佩剑。
完了完了……
苏澈面若死灰,绝望不已。
二郎真君的手已经放在了门上,就要推开了!
就在此时,他突然脸色一变,转身飞了回去,口中高呼道:“陛下不可!”
两个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选择跟随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