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虚点头朗声道:“小的想好了,现在的拉雷山不是以前的拉雷山了,他们有高手在,我们不可力敌,但可智取。”
“智取?”莫天荡不解道,“你有何妙计啊?”
陈虚道:“我们可以半夜偷袭他们!用火攻。”
莫天荡道:“如何个偷袭法?”
陈虚道:“今日他们拉雷山打了胜仗,寨子里必定杀猪宰羊,大肆庆贺,想必个个都会多喝几杯,酒醉是免不了的,他们的防守必然薄弱,我们可以半夜偷袭他们!”
莫天荡道:“你是说今晚?”
“没错!就今晚!”陈虚点头道,“我想挑选一百名敢死队员,攀越悬崖峭壁,闯进他拉雷山去,然后用火箭,烧了他们的营房。”
“好!”莫天荡点头道,“我同意你,你尽管挑选吧。”
“是!”陈虚道,“我去了。”说完,转身去挑选敢死队员去了。
没多久,陈虚选好了一百名敢死队员,他们个个都是攀越高手,都不怕死,陈虚非常满意,说道:“我们此次前去拉雷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敢死队员均回道:“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他们穿着黑色夜行衣,背着弓箭,腰插匕首,整装待发。
三更时分,陈虚率领一百名敢死队员悄悄来到拉雷山西面,他们从此处悬崖峭壁爬进拉雷山寨子里,而这里只有五名拉雷山的喽啰在看守,此时个个早已喝得东倒西歪,甚至扑头睡觉,当陈虚他们来到这五名喽啰身边时,他们还以为是自己人,个个喊道:“喝,兄弟们!”
陈虚的敢死队员拔出腰间匕首,直割向他们喉咙,刺向他们心窝,顿时,鲜血飞溅,五名喽啰当场毙命。
陈虚的敢死队员悄悄靠近拉雷寨营房,他们拿出弓箭,在箭头点火,然后射向营房,营房多是木头搭建,没一会,便烧起了熊熊大火。
“有情况!有情况!”有巡逻的喽啰发现了陈虚的敢死队员,他们马上“邦邦邦”的敲打铜锣,大声喊道:“兄弟们,快起来啊,营房烧着了!有敌人闯进我们寨子里了。快起来啊!”
此时,听到喊声,有些喽啰开始醒来,他们拿起长刀,冲出营房跟陈虚的敢死队员搏斗,但刚出到门口,就受到对方密集的箭袭,一时死伤惨重!
有些喽啰虽然醒来,但由于酒喝多了,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眼睁睁的看着营房着火而无能为力,只能嘴里骂道:“该死的岜古山人!”有些喽啰根本就醒不过来,在梦中被大火烧死了。
睡在营房里的陆朝飞醒了过来,他马上拿起弓箭往外跑,他很幸运没有中箭!他跑去看罗崇放,想看他起来了没有,罗崇放没有住在喽啰营房里,大火一时烧他不到。但听到喊声,他还是很快就爬起来了,他手持长剑,冲出屋子,与陆朝飞碰了个正着。
“岜古山人来偷袭我们了。”陆朝飞急忙道。
罗崇放道:“杀!给我杀光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是!”陆朝飞开弓放箭,射击陈虚的敢死队员,一箭射倒一个,没一会,就射倒了二十名敢死队员。
罗崇放也冲向敢死队员,挥剑击杀他们,很快,他就杀死了十多名敢死队员。
韦英此时也从屋子里跑了出来,他手持长剑,冲向敢死队员,双方随即厮杀起来。
梁朝风此时也跑了出来,他手里只有一根头系铁球的绳子作兵器,与敢死队员拼杀,他甩着绳子,配合拳脚,拳打脚踢,很快就打晕了几名敢死队员。
这时,梁朝风发现了陈虚,看他指手画脚的样子,梁朝风就猜到他是这次偷袭行动的首领,于是他跑了过去,袭击陈虚。
陈虚武功一般,没打几下,就被梁朝风打倒在地,梁朝风舞弄绳子,很快就把他给绑了。
见首领被擒拿,加上拉雷山人的反抗,剩下不多的敢死队员开始撤退了,但杀红了眼的罗崇放他们哪里肯放过这些入侵者,都手持刀剑追杀过来,没一会,所有的敢死队员都被砍倒在地。
罗崇放大声道:“再搜搜,别放过任何一个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