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劳顿,有一个同目的地的旅客相伴其实是很好的选择。
我们聊的还投机,有说有笑的。
老家是东坡镇,和我虽然属于一个省,但还是有点距离的。
的老爸老妈呢,都是农民,靠耕田生,养了一家八人。
身为姐姐的自然要为家里分担,所以两年外面拼的钱都是往家里寄,没有何怨言。
还是有梦想的,就是走进大学的校门,可惜这辈子是不可能的,这个愿望也只寄托在弟弟妹妹身上。
当然,我的情况肯定也告诉了,当然都是说工赚钱不易之的话,关于病情一字不提。
晚上,刘飞下手中的书吐了口气。
“终于看了,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益匪浅。”
说就不不顾的拿起东就吃,本没在意其他人的眼。
“飞啊,你看看你吃的是啥。”
我提醒他。他从嘴里拿出来看了看又塞了去。
“奶面包啊。”
“就是好硬,嚼不动,这是啥牌子的,味道怪怪的。”
我无语了,摸了摸脑袋。
“你看看袋子称就道是啥牌子了。”
他照,看之后个人脸色都不好了,东也瞬间吐了出来。
“水,水,我要水”
“喷~好烫。”
“你搞么,往我身上吐干嘛。”
“谁让你故意陷害我。”
这又关我么事,我也忘记了刚刚的是开水。
刘飞吐了吐舌头,一脸怨气的看着我,我当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