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我说。
“上好佳”赌场分为三层。底层摆满了吃角子老虎机,这种老虎机可能是战前的产物,因为我看到有的老虎机的掉漆已经非常严重了。一般人来赌场赌钱,大约就是玩的这一种,将瓶盖换为代币后,在老虎机前尽情游戏。当然,这不是我去的区域。
第二层则是供颇有资财的人赌博用了。这一层摆的是牌桌。各类赌博玩法在这一层应有尽有,扑克,骰子,轮盘等,这些战前赌场的把戏在战后依旧热门。在炎黄帝国时代,尽管名义上赌博是禁止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地下赌场的经营。当时作为维和警队一员的我,曾经也去打击过这些赌场,但是收效甚微,往往是倒闭了一座赌场,又兴建起三座新的。
至于第三层,则是供那些上流人士游玩的场所了。我的上衣口袋里插着四少事先给我的vip卡,这使得我可以通过人高马大的保镖的检查,进入这一层。而杜之书,就在这儿赌钱。
果然,在这一层最大的一张牌桌上,坐着一个白色西服,花白头发,一脸凝重的男人。他就是杜之书,此时正在和其他几个人玩着梭哈。
我不动声色地走到牌桌旁,看着此时牌局的形势。
这一把,似乎杜之书的手气还不错。此时发到了第四张牌,杜之书的牌最好,有一对j,轮到他说话。
“三千瓶盖。”他说。
其他人都表示不跟。这是必须的,因为都是剧情安排。这些所谓的“上流赌客”都是四少安排好的演员。
“这么怂”杜之书显得有些兴奋,“看来之前输的钱今天我全都可以赢回来了。”
这也是必须的,为的就是让他赌得尽兴,好让我有机会上场。
其他赌客按照四少的剧本都表示不玩了,纷纷从牌桌上起身。“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么早就不玩了是看我难得运气好”杜之书显然有些扫兴,道,“真没意思。”
我知道按照剧本我要上了,于是坐到了他的对面,对他说道:“正好,这位先生,今天我刚刚来,和你玩一把。”
“你是谁之前我在上好佳没见过你。”杜之书看着我道。
“我是新来的赌客。”我说,“不介意和新人玩吧。”
“没关系,新人反而手气好。”杜之书道,“关键是你赌资有多少”
“我能够来第三层玩,怎么说也得有一万瓶盖吧。”我说。
“那就好,不过你得做好输光的准备,因为大爷我今天很不巧,手红地发烫。”杜之书道,“发牌吧。”
侍者开始发牌。发到第二张,我先不急着看自己发到的底牌,而是慢悠悠地从衣袋中取出一片巧克力,放入口中。
杜之书的第二张牌是黑桃k,而我是方片q。
“我说话。”杜之书道,“一千个瓶盖。”
“我跟。”我说。
接着杜之书又得到了一张红心k,我是方片j。
“又是我说话。”杜之书笑道,“两千瓶盖。”
我表示继续跟。
发第四张牌了,杜之书又是一张k。而我是方片9。
“已经三条了。”杜之书道,“继续我说话。看来今天手气真不错啊。”
“我也这么觉得。”我表示赞同。
“如果你现在要赢我,至少要同花或者顺子。”杜之书道,“三千瓶盖。”
“我现在牌面的三张都是方片,为何不跟呢”我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