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承恩拉着巩晴,再将一把手枪塞进巩晴手里,并说道:“姐,拿着这个,跟我走,待在我身后就行了,咱们一起出去,走吧。”说着就拉着巩晴往外走。
随后众人偷偷摸摸的往外走,时刻举着枪,以防强盗们发现,一直摸索着,从后门走出三层小楼,来到外面的路边,再悄悄靠近自己的两辆载货的卡车。
众人躲在卡车旁边,查承恩让手下观察一下,不远处的强盗,手下回道:“那边大概有六个强盗。”查承恩道:“越野车在路对面,咱们要干掉他们才能将三辆车开走。”
随后众人分散找好掩护,朝强盗们射击,随后强盗们也发现了查承恩的人马,双方枪战,巩晴堆在掩体后面。
双方互射一段时间,各有阵亡,不过强盗们人更多,杀了六个来了更多,更多的强盗赶过来支援,查承恩和手下以及巩晴被迫躲进路边的一栋房子。
查承恩率领手下继续在房子里面射击,随后查承恩也不幸中枪,一颗子弹打在了查承恩的肩膀上,巩晴见查承恩中枪倒地,鲜血流出,巩晴拿出一个手帕按住查承恩的伤口,帮他止血。
现在只剩下两名手下,和受伤倒地的查承恩,还有巩晴。
眼看对方强盗人越来多,突然听到天上一阵引擎轰鸣,巩晴能听出来这声音,这时小型飞船的声音,这声音和乐备的飞船声音一样,应该就是乐备的飞船。
只见一个人从飞船上跳下来,随后打开滑翔伞,降落在附近的房顶,对方强盗至少还有三十个人,只见空中落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乐备的保镖兆渊。
兆渊使出绝技一秒五发,先击倒五个,再一秒五发,再击倒五个,然后弯腰躲在掩体后面,趁机移动到下一个位置,众强盗朝房顶射击。
兆渊移动到另一个位置,起身再次一秒连开五枪,枪枪精准,再击倒五个,然后继续移动。众强盗见次日枪法如此强悍,只得害怕,赶紧驾车逃离此地,路上只剩下满地是尸体。
兆渊见众人都逃走了,从房顶上跳下来。
这时粟飞航也从另一边驾车赶了回来,粟飞航居然没有死。
原来,粟飞航被艾越彬带走以后,粟飞航和艾越彬继续乘车去了另一地方,粟飞航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又不敢说不敢问,只得在车里默默的等待自己的命运,看着一路的荒野和自己擦肩而过。
越野车一直行到晚上,来到一座被官方军队保卫的城寨附近,艾越彬对粟飞航开口说道:“你要帮我一个忙,你帮了我这个忙,才能活着见到你的巩晴姐,你现在要假扮一个医生,医生的证明文件和工作证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只有医生能够进去,你进去以后将一个人带出来,那个人叫甲坚白,你进去后会有人带你找到他,你需要将他带出来。”
说完拿出一个份证明文件和一个工作证,粟飞航接过文件和工作证,看了看,上面居然有自己的照片和名字。
粟飞航拿着文件和工作室独自走到城寨门口,武装守卫将他拦住,问道:“你是谁?要干什么?你从哪里来的?”
粟飞航回道:“我是一个医生,从八森国来的,要带一个人出来,他得了一种病只能去外地治疗,你们这里没有治这种病的药和设备,所以我要带他走。”
守卫仔细检查了粟飞航手上的文件和工作证,没看出来是假的,又问道:“你要带走的人他叫什么?”
粟飞航回道:“我要带走的人名字叫甲坚白,是个男的,年龄四十三岁,他已经在你们这带了一年多了,出于人道主义原因,我要带他到别的地方看病治病,请问我进去了吗?我可以带他走吗?”
守卫将文件和工作证还给粟飞航,随后命令守卫放行,冰安排一个人带着粟飞航找到甲坚白。
进到里面,粟飞航发现里面都是各种样的病人,大部分都是犯了罪但是有得了病被临时看押在这里的,粟飞航见到了甲坚白,说道:“你现在要跟我走了,我带你去到别的地方看病。”甲坚白一听就明白是艾越彬老大来救他的,并满了笑意,欣然跟着粟飞航走出城寨。
粟飞航和甲坚白二人走出城寨,在外围见到了艾越彬老大,双方互相拥抱,以示久别重逢,甲坚白喜道:“老大,再次看见你真好,想死我了。”
艾越彬回道:“我也很想你,走,你现在自由了,现在跟我回家吧!”说完大家上到越野车上,往家的的地方行驶。
一直行到第二天天亮,还没到家,众人先决定在此休息一会,停下车,众人下车伸展腿脚,顺便再吃点早餐干粮,粟飞航憋了一晚上的尿,只想去尿尿,对着艾越彬说道:“大哥,我要去尿一尿。”
艾越彬回道:“去吧,不过离我远点,不要让我看到你尿尿,我最讨厌看到别人尿尿了。”
粟飞航说道:“知道了,我跑远点尿。”说完一路小跑,一直跑了一白多米,跑到一个小坡后面,看到他们肯定看不见自己,就开始尿。
这时突然一架直升飞机飞到艾越彬他们头上,跳下来一个人,此人冲几十米高的直升机上跳下来,双脚着地的时候一声巨响,直接先踩死一个,此时粟飞航刚刚尿完,看着这一幕,想这人肯定不是凡人,是个神体人,而且是来杀这帮强盗的神体人,便不敢回去,赶紧趴在小坡后面观看。
艾越彬的强盗们见来了一个神体人,赶紧举枪射击,神体人根本不怕子弹,一还手便将艾越彬和甲坚白以及众强盗都打死,随后神体人确定他们都死,便回到直升机上离去,原来甲坚白身上带着跟踪器,但是甲坚白不知道,强盗们也不知道,神体人跟着追踪器赶上强盗们,将强盗们一网打尽,主要目标就是强盗首领艾越彬。
粟飞航见面直升机走远了才敢出来,见他们都死,只得自己开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