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答应而道。</p>
“来吧，给我一个吻别。我的小丁丁。这样，我今晚才会睡得香。”白丽儿太太指着自己白里透红的脸颊说。</p>
噢！</p>
该死的！</p>
康斯旦丁暗暗而道，艰难地喉结一动，不敢动，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又乖乖地走过去，给了一个吻别。</p>
“宝贝，记得来。”白丽儿太太再三叮嘱。</p>
“会的，白丽儿太太。再见。”</p>
“再见，宝贝。”白丽儿太太望着康斯旦丁走远了，又低下头，剪着剪刀。</p>
…………</p>
“吱！”</p>
康斯旦丁回到公寓上，开了门，歌莉娅已等候多时，门缝里塞进去一张纸片。</p>
嗯？</p>
纸片？</p>
神父送来的？</p>
这个月怎么这么频繁？</p>
半个月都没有过去，三次任务都接而来三地派发下来了。</p>
康斯旦丁捡起纸片，顿生一丝疑惑。</p>
这种情况以前也有，但是很少。这个月又出现了。</p>
那一次这种情况，十天之内三个任务，是把一个巨大的黑帮连根拔起。</p>
而这一次，或许，也有一些事情。</p>
“咚咚！”</p>
康斯旦丁换了木屐，到了浴室。</p>
“哗哗！”</p>
康斯旦丁把手洗干净，用干布擦干，又放了热水在歌莉娅的澡盆，摸了一下，不烫不冷，走出去抱着歌莉娅进来。</p>
“歌莉娅，你好多天没洗澡了，你需要好好洗一下，女孩子不可以这么邋遢。知道吗？”</p>
康斯旦丁把歌莉娅放在澡盆边，解开衣服，取下猫猫沐浴露。</p>
“喵——！”</p>
歌莉娅显然不喜欢洗澡，虽然它是女孩子，但猫天生就不太爱洗澡，特别是冰雪冰封的冬天里。</p>
“别担心，歌莉娅，很快就好了，这冷不着你。”</p>
康斯旦丁安慰道。</p>
康斯旦丁用水把歌莉娅全身打湿，轻松地抹上沐浴露，又温柔地揉出泡泡。</p>
“哗哗！”</p>
康斯旦丁又把水龙头望热水那边开，摸了之后，不烫手，才给歌莉娅冲洗干净。</p>
“喵！”</p>
歌莉娅舒服地享受这美好时光，开始的不适感都消失不见。</p>
康斯旦丁对于歌莉娅，可谓温柔至极，就像情人一样。</p>
“吱！”</p>
关了水龙头。</p>
“歌莉娅，这是泡温泉的时候了。”康斯旦丁把冲干净的歌莉娅放在澡盆里，又给它按摩。</p>
澡盆萦绕着袅袅热汽，水声“哗哗”地响，歌莉娅在澡盆里用抓子玩耍着水。</p>
水差不多有些凉的时候。</p>
康斯旦丁轻声地说道：</p>
“可以了，歌莉娅，起来擦干，穿衣服，接下来该用餐。”</p>
康斯旦丁两支手托着歌莉娅到一张柔软的白布上，给它擦干水，穿上衣服。</p>
“喵！”</p>
歌莉娅在康斯旦丁的怀里鸣叫。</p>
歌莉娅洗完澡，轻松整洁多了。</p>
“别急，一切都会有的。”</p>
康斯旦丁抱着歌莉娅，走去酒柜，取出猫食，倒在干净的盒子里。</p>
搞定了歌莉娅的事，康斯旦丁才回头弄自己的事。</p>
七点左右，康斯旦丁才有空闲把纸片烧热。</p>
纸片渐渐显出字。</p>
纸片：你好啊。</p>
康斯旦丁，我的朋友。</p>
上帝保佑你。</p>
今晚九点，教堂。</p>
神父：奥古斯特·李·德雷斯。</p>
（阅毕即焚）</p>
康斯旦丁拿着纸片，到了浴室，烧了丢进马桶。</p>
“哗哗哗。”</p>
按下按钮，一冲为净。</p>
这个时间点，也差不多了，到了教堂，也不快，也不慢。</p>
康斯旦丁穿上衣服，检查一遍枪和匕首，再和歌莉娅吻别：</p>
“该走了，亲爱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