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转身时，俊俏的侧脸，温暖的笑容，却像是一根根针，扎进了程玉瑶的眼里。</p>
她咬唇一笑，眸中波涛暗涌，“终于……我们又见面了。”</p>
……</p>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p>
“你是相府的姨娘，这慌慌张张的样子，成何体统？”</p>
程雪城正和五姨娘沈氏，吃着糕点，赏院中小花园里百合花。</p>
见二姨娘迟氏脸色苍白慌张跑来，他不悦的皱眉，训斥一声。</p>
迟氏也顾不上太多了，上前告诉他，“老爷，老夫人她……被程玉瑶给杀死了。”</p>
“你说……什么？”程雪城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p>
“妾身亲眼看到的，程玉瑶将老夫人给头顶扎满了针，老夫人像是没了气一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p>
沈氏一听，笑着走来，“二姐，你可是看清楚了吗？不会是因为你家程沅君因为程玉瑶吃了亏，你就往程玉瑶身上泼脏水吧？”</p>
迟氏冷着一张脸瞪她，“五妹，再怎么说我也是程玉瑶的长辈，有必要去冤枉小辈吗？再说了这是关乎老夫人性命之事，我岂会说谎？”</p>
“二姐，老夫人被害的时候，你只是看着，没去救她啊？看来老夫人还真是白心疼你了。”</p>
迟氏气的指向沈氏，“你……”</p>
“够了，够了，都到了这时候还有心情斗嘴？都随老夫过去看看。”</p>
程丞相带着二姨娘和五姨娘，还有小院一干人匆匆赶去。</p>
此刻，程玉瑶用帕子擦着银针上的血，望了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老夫人，再望向门帘方向，镇定自如。</p>
门帘忽然动了动，比她想象中来的要快许多。</p>
当她看到走进来的人，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冷却，倏地收敛了笑容……</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