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随着长枪兵的逃散、校刀手、藤牌兵、弓箭手都纷纷扔了自己的武器开始逃散。吕布见此机会收起弓矢提起方天画戟一勒赤兔马的缰绳,整匹战马人立而起宛若天神下凡一般不可战胜。
“将军快走!我们来阻挡吕布!”李式身边冲出两位偏将提枪冲向吕布。
“来的正好!”吕布赤双腿一夹马腹,赤兔马如红色旋风一般向来将冲去,偏将见吕布到来举枪却被轻松闪开,两马错镫之际画戟已从后方砸来,“噗”的一声画戟小枝将其脖颈砍下一半,整个尸身耷拉着半截脖子栽在地上。
另外一名偏将趁吕布画戟抡圆无法快速回攻之际将长枪以刁钻的角度刺向他的软肋。
眼见画戟无法回防,吕布抬起右手一把抓住刺向自己的枪尖使劲一拽,来将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牵引连整个身体都无法在马背上坐稳。
“呔!”吕布使劲一晃抓在手中的枪尖。
“起!”吕布左手已经将画戟抡回重新摆出进攻姿势,来将见画戟枪尖寒光闪闪小枝上鲜血淋漓吓得肝胆俱裂,还没动吕布出招就大喊一声口吐鲜血栽下马去。
“哈哈哈哈!此等胆识也敢向本候挑战!”吕布扔掉抓住的枪尖催动战马向李式追去。
李式听到身后赤兔马哒哒的蹄声配着城头上急迫的鼓点只盼着自己能多生一对翅膀赶紧逃走,由于害怕吕布的飞箭他压低了身形拼命打马,但是赤兔的蹄声却一声紧似一声、一声近似一声,“吾命休矣!”这是李傕爱子最后的一个想法。
“擒!”吕布轻舒猿臂自马上一下抓住李式的袢甲丝绦,哧溜一下将其夹在身下向长安城折返。
蔡典的心还被城下惊心动魄的大战吸引时,却见一支随吕布返回城内的败军却已在这段时间整理好了队形并行进至城门口,在擒住李式后便在为首一员白面髭须的武将带领下整阵而出。
城门校尉崔烈在城楼观此数百人虽然战甲残破刀枪不整,但旌旗完好迎风烈烈,全阵人马合一在白面武将的指挥下如臂使指,惊问手下之人“此将为谁?整军竟如此迅速!”
手下将官面面相觑,只道此人是吕布并州铁骑中的一员,姓甚名谁全然不知。
蔡典向城下探去,却见吕布已经夹着李式返回,大笑道“高顺,将此贼绑了!我要返回去杀个痛快!”
“高顺?!”蔡典听到此名后如雷贯耳,怪不得有如此强的整军能力,无论哪个游戏中高顺所带陷阵营都是无法小觑的一个战法,更为关键的是高顺出身贫寒,只有姓名却无表字,这让穿越过来后身为赘婿同样身无表字的蔡典心生好感,想着一定要好好交际一下。
高顺发现李式口鼻眼耳中都是鲜血,已经死于非命便说“启禀将军,贼将已死!”
“哈哈哈!那儿郎们便砍下他的头颅领功去吧!”说完一挺画戟,“高顺,随本候追亡逐北!”
一场大战下来,李式的彪军全部被砍下头颅做了战功,崔烈在城头望着已经累得香汗淋漓的貂蝉和蔡琰感叹道,“过去听闻淮阴侯以四面楚歌一夜瓦解霸王百战精兵,今天二女之破阵琴音鼓声不亚于数千精骑之威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