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看躺在你旁边的是谁?那染血的刀子又捏在谁的手上。”叶海棠说。
安臣缓缓的转过身,就看见张温柔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肠穿肚烂,一双眼睛瞪的很圆很圆,死不瞑目的瞪着他,再看向自己手里的刀子,他“铛”的一声将刀子扔了,不断的摇头:“不,不是我杀的,我不会杀温柔小姐的,我不会,不是我......”
“真是个卑鄙无、耻又虚伪自私的人,”叶海棠说:“你这样的人,就不配见到阳光!”
“是你!”安臣却抬起头,手指向叶海棠:“是你对我用了妖法,逼我杀了温柔小姐,你这个妖女,都是你!”
“我不喜欢他的舌、头,割了吧。”江夜寒过来,对于这边这种血型的场面没有丝毫的不适,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他特有的那种阴冷冷的优雅。
江家的人直接上前,利落的抓住了安臣,容不得他反抗,一截血肉就割下来扔到了池子里喂了食人鱼。
他满嘴都是血,愤恨的盯着叶海棠和江夜寒。
江夜寒又说:“我记得,他是用左手抓了棠儿的胳膊。”
“是,四爷。”江家的人秒懂,再次上前,一刀下去,安臣的左臂又飞到了池子里,而他,却连同喊都不能了。
“等他脸上的伤掉了痂,在他脸上纹朵牵牛花,再好好的养一养他那一身的皮肉,务必要养的肤如凝脂,才好卖个好价钱。”江夜寒的声音很轻,说的,却是这世上最残忍的话:“记住,不卖够三年,不许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