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
熊样!
陈祎抡铁棍,壮汉一棍子敲晕了。
继续进。
劫匪们终的藏身地点,于沙洲另一侧榕树丛的一座废弃的破房子里。
房子是渔民们夏为了躲风而搭来的,来随着沙洲为水的作用不断缩小,房子也就被废弃了。
陈祎赶到时,吊在房梁上的老酒鬼,被一群中年的乞丐拷打。
“东西到底在哪里?!”
“说不说……”
眼着棍子就要落在老酒鬼身上,陈祎不下了,咳嗽了一声。
“咳……”
“二狗仔,不就是学了少爷拳的铁匠吗,怎这费劲?”
“不思,”陈祎推门进了房子,笑嘻嘻地打着有错愕的乞丐们,“们说的个二狗仔,已经被我放倒了!”
为首的老乞丐着陈祎的身影,眉头紧锁:“是谁?”
“我……”陈祎笑了笑,伸手指了指挂在房梁上的老酒鬼,“我是他的东!”
乞丐头子不惊喜,扭头了老酒鬼:“他是谁吗?”
对方的架势,陈祎就酒鬼的过不简单,不过,陈祎也没有在,撇了撇嘴:“我不他的过,现在我关心一,他是我的伙计……”
乞丐们见陈祎油盐不进,皱了眉头:“确要与我们为敌?”
“呵呵……”陈祎将手里的棍子往地上一查,伸手从腰摸出一对奇的短兵刃,了一下锋的刃口,“我也不欺负们,今能从我手底下下来,们掳走我伙计的儿,咱们就一笔勾销了!”
对面的乞丐被陈祎手里的兵刃给镇住了,倒是吊在梁上的老酒鬼,见到兵刃,眼睛一亮,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子午鸳鸯钺。”
陈祎手里的子午鸳鸯钺是八卦掌专用的兵刃,兵器是一对的,每一的造型是一大一小交叉在一的月牙刃。
见陈祎亮出了兵刃,乞丐们有动容,纠结了一镇子,将目光投了带头的中年乞丐。
收到同伙目光的中年乞丐,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着,过了一小会儿,拧在一的眉头舒开来,笑嘻嘻地着陈祎:“阁下,我们为什会抓老酒鬼吗?”
“这还用着猜吗?”陈祎挥舞了一下手里的子午鸳鸯钺,撇了撇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抓紧时间,说我没给们会……”
面对陈祎咄咄逼人的架势,乞丐们退缩了,留下一句“咱们走着瞧”,扛着竹竿逃跑了……
目送着一群老熟人消失在门框里,老酒鬼苦笑着叹了口气:“东,给添麻烦了!”
“更麻烦的还在头呢!”陈祎将子午鸳鸯钺往腰上的鞘里一,扭头白了老酒鬼一眼,“的功夫水,应该认识一大人吧?”
“东,的思……”
“能让这东西觊觎的,数目应该不小吧?”陈祎笑着摇了摇头,“要过安生日子,就麻烦推出吧!”
老酒鬼皱着眉头了一阵子,报出了一个名字:“黄锡祥可以吗?”
“黄锡祥?”
这下,陈祎是真的有点了,瞪大了眼睛盯着老酒鬼:“这死老头子,该不会是掘了哪座大幕了吧?”
“怎可能?”老酒鬼苦笑,“年在江湖上闯荡的时候,无中发现了一个朝人的窖藏,大概有几千两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