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同皇帝,点儿实在是太背了。
更让人觉得好笑的是,这是得花柳病死掉的。
虽后研究清史的一群遗老遗少,为了美化自家祖宗,搞出了“同死于花”的说法,还拿太医院的病历作为“铁证”。可某人本就没过,花是可以传染的,要是同真的得了花,历史就得改了。
可能是觉得这祖宗死的有点窝囊,搞清史研究的一群遗老遗少们,故将这弄得存在感低。
要不是陈祎经历过,还差点就忘了:咸丰和绪中间,还夹着一同皇帝。
的载湉,也就是绪,是慈禧的甥,同的堂弟。
为了证继承的法性,年仅岁的载湉过继是给了已经死了十好几年的咸丰为儿子,后才继承大统。
这一骚操作,把陈祎给惊呆了:还可以这玩?
惊讶之余,陈祎突起来一:按照计划,自己貌似应该能够熬死溥仪。
“也就是说……”陈祎掰着手头数了一下,“算上身,自己貌似能熬死大清朝的六皇帝,过半了。”
载湉,对于普人来说,是换了个年号,他的一切照旧。
皇登,大赦下。
隐秘了许久的杨月楼,出现在了三庆班的院子里。
杨月楼在三庆班唱的一出戏是猴戏《水帘洞》,一登台就上不停地翻跟头,得坐在台下的长庚喜笑颜开。
“久昌这机灵,我感觉自己都有点羡慕呀……”
说着,长庚叹了口气,扭头了一旁在聚精会神地盯着台上的陈祎,叹了口气:“水生,我怎感觉自己突老了多……”
“东家,久昌刚到而立之年,”陈祎笑了笑,“怎都已经年俞花甲了……”
“也是……”长庚点了点头,环顾了一下周,发现没人关注之后,压低了声音,“这两年我感觉唱戏的时候有点力不从心了。”
陈祎,这是在铺垫,点了点头,示老伙计继续往下讲。
“再过两年,我可能辞去精忠庙庙首一职……”长庚瞥了一眼台上的杨月楼,“将机会留给年轻人……”
陈祎是点头,没有开口。
经过十多年的发,三庆班已经是名副实的京城一戏班了,且不说人员配置,是卢胜奎组织编着的《三国》就足以让他的徽班嫉妒得要撞墙了。
是,陈祎也没到,老伙伴的动作会快,刚过了几,就在三庆班里开起了“培训班”,将班里多赋不错的演员全都拉了进去,还把陈祎拉过去当乐师。
大老板开课,还引来了他几个徽班的年轻人来旁听,而老来不拒,还邀请他们上台演出……
着老兴致勃勃地跟年轻人交心得,陈祎苦笑着摇了摇头,将手里的京胡递给了一旁抱着孩子的章圃:“来拉一段,我给孩子!”
章圃的儿子是一年出生的,虚岁两岁是好玩的时候,一进陈祎怀里,就笑呵呵地伸手去抓陈祎花白的胡须……
“咯咯……”。
“旌旗日冲霄汉,剑戟凌云贯斗寒。”
长庚带着乡音的念白声一起,小少爷的注力立马就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