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它们停下来吗?”
“这多好啊!把所有人都骗过来,我们趁着现在去找苏拉不就行了吗?”
“这回你就不怕爆炸啦?”
“怕啊!所以我也没打算进去啊!这里不是还有两根毛吗?”说着,胡莱从头顶上又薅下来两根救命毫毛。
“合着还真是三根救命毫毛?”
“三根起售,一口价,不单卖。你就看看他们那些个大佬当倒爷挣得有多狠吧!”
“还能让它们一起说个群口的《扒马褂》,要不我把这套手工铠甲拿出来让它们演吧!”
“怎么就开始说起这些个奇奇怪怪的词儿来了呢?”
胡一筒干脆从锅里头扯出了一张红木八仙桌,一壶上等的碧螺春,一把奶油南瓜子。
天知道为什么一个火锅里头会有这些个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一个人演对口相声这可有点儿意思。”
“命令无法传达,是不是毫毛也出什么故障了?这种奇怪的世界好麻烦。”
“大概只是因为穷的关系吧!”
“不要总是说这种让人伤心的话好吗?贫穷这种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完全没有办法反驳……”
“我懂!我懂!明明每次都很节约,但是到了月底都要吃土的心情,只是因为单纯的穷吧!”
“我感觉我们还不太一样,起码我是不用为了食物和衣服发愁啦!”
“毕竟世界不同,发展程度也不一样,要你吃这个世界的人做的那种黑面包我想你也会吐出来的。”
“说到这里,幻象手里头拿的东西是什么?”
这会儿幻象手里头正抓着对儿铜锣和锣锤,使劲捶着,“哐哐哐”响个没完。
“出门在外全靠朋友帮,学徒我挚挚诚诚给您学了这一段儿对口的《论捧逗》,您看我水平一般吧,但是我这儿真卖了力气了,一脑门子汗。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麻烦让让,给有钱的朋友腾个地方!”
这会儿围观众人才弄明白,面前这位打扮得像是异域贵族的外来人实际上是位街头讨生活的艺人。
本来就是边陲小国物产贫瘠,穷苦的百姓们那里有闲钱砸在这上头,听见要钱便一哄而散。
幻象见观众们要走,不急不缓地继续说道:
“哥们儿伺候您一场也不容易,许您白瞧白看,您要是扭头走不要紧,这位是家里头那位偷人了,急着回去捉奸的。那边儿走得更急,肯定是家里死人了,您孝顺,回去着急奔丧,抢着回去挖坟。刨底再把您上辈儿的再给挖出来,那叫做普天同庆,皆大欢喜,阖家欢乐。”
“幻象还会讨钱呢?这智能设定得可真够高级的。”
“就是这嘴有够臭的。”
围观的群众可不干了,白听白看是不太好,但这后头骂得这么臭,脾气差的人那可忍不了,抄着拳头就冲了上去,想给那个满嘴放炮的街头艺人一个教训。
“安静!”
一声大喝从城堡内传了出来。
比斯王子脚蹬手工红色婴幼儿虎头鞋,迈着四方步就出来了,拖着京剧念白的腔调,扬声道:“是何人在王城外喧哗?”
见此情此景,胡一筒嘴里的茶叶沫子都喷了出来,惊讶地喊道:“这是要唱?还是要唱京剧?国粹都发扬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