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前,陈彬担忧今晚初八出大祸,将一条银白色的项链挂于他脖子上,千叮万嘱,不论发生任何事且莫摘下,此链子非同寻常,具有辟邪降魔的威力。杏花姐则八字命硬,阳气凌人,能避挡一些并非凶恶的小鬼,身段丰膄。而初八体型瘦削,看似弱不禁风。
初八感谢陈彬的一片好心相救,两人勾肩搭臂畅饮几杯高度白酒,不堪酒力的陈彬一下醉倒,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哎哟,叫你不要喝那么多了,还喝,兴致冲头什么都忘了,今夜还要捉鬼啊!”敏柔皱起秀眉,做在床边替熟睡的陈彬盖好空调被,瞭望窗外愈来愈黑暗的夜空,一种怅然若失之感袭上心头。
初八仍毫无醉意,几杯小酒难不倒他,在浴室一边哼歌一边痛痛快快地洗澡,沐浴后却忘记拿辟邪项链,滚回房睡觉去了。
夜风开始呼啸,发着“呜呜”可怕声音,响雷炸开,闪电照亮天际,凶宅在闪电映照下更显阴森恐怖!
“八点多了,婆婆怎么还没回来?老人总是慢腾腾,磨磨蹭蹭的。”杏花喃喃,瞥一眼挂在客厅的大钟,哆哆嗦嗦地把门关上,窗户合紧,顺手关灯,催促小屁孩初九进屋。
苏花在楼下的浴室洗澡,洗着洗着,花洒突然没水出?闷热天气,忽感身后特阴冷,一个红衣女鬼,七孔流血,面似白纸,双眼上翻,站在其后背准备用手掐她脖子,花洒又诡异般猛然喷出水,女鬼隐没了,苏花预料这鬼地方湿邪太重,慌慌张张地急迅冲洗。
初九趁大人都熟寝了,偷偷跑出客厅耍皮球,一只苍白的小手从背后轻拍他肩膀,初九转过身问小鬼:“你是谁?”
“哥哥,我是隔壁邻居的小宝,你忘记我了?”小鬼眼窝发黑,脸部僵硬。
“小宝!?好像没印象。”初九低头沉思。
“哥哥,我们来玩传送皮球游戏吧,你输了跟我走,好吗?”小鬼问道。
终于有人陪他一起玩了。“好啊,但是你不能耍赖,要不就不跟你玩。”
“好的,我不会耍赖。”小鬼很高兴。
两个小伙伴在一楼玩得挺嗨。
杏花与苏花共寝一室,仍在窃窃私语长夜未眠,对处境险恶的儿子浑然不知,初八自己一人睡在隔壁,当侧翻过身预感有人在,睁开双瞳时,一个陌生男子早已躺久傍边,“啊!”吓得他半死,赶紧跳下床身子瑟瑟发抖,摸摸脖子的项链,空空如也,惨了!
陌生男子慢悠悠地直立起身,下床来到他跟前,男鬼半边脸腐烂浮肿,脸面发青,眼珠突出,极奇恶心吓人。
“求求你别害我们,冤有头债有主,放了我们吧。”初八畏手畏脚的缩墙角苦哀求。
“放你们?过十二点我们可以投胎转世了,怎么会放了呢,你是我的了。”男鬼狡猾狞笑,附在初八体内。
红衣女鬼复原貌美如花的容颜,同初八在房间里搂搂抱抱,打情骂俏的声音惊动隔壁的杏花,她怀疑初八在看电视放音量太大,生气地走过去敲响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