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茗被调去另一家企业公司上班，前辈给他说了公司的注意事项，当时，前辈有一句话让小茗特别迷惑，他说：“晚上加班最好别过十点，若是过了十点也别去上厕所。”
这句话前辈给他重复了好多遍，他疑惑不解问了，可前辈并没答复，而且摇摇头继续讲别的。
时间过去一个月，新进员工如头牛，差不多赶上天天加班了，小茗经常加班至晚上十点，也常常在十点左右去洗手间，可他并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事，久而久之就没把前辈的话放在心里。
今日是重阳节，其他同事一到下班点立刻收拾东西离开了，那些同事的活还没干完，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走这么早，下午五点下班，同事一般都会忙完手中的活才下班，这集体同一时间下班他还是头一次见。
小茗不愿留工作到第二天，忙到七点左右，领导从办公室出来，见他还没走，提醒道：“小茗赶快走吧，有什么活儿明天再干。”
小茗拿出文件道：“领导，这个明天给大客户看，今晚必须赶货。”
领导欲言又止，最后叹道：“行吧，记住十点前要离开，不管工作有没有完成。”
小茗点头答应了。心中满是疑惑，又是十点前离开？
待老板走后他继续埋头苦干，专心做一件事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点，眼看任务就完成了，他肚子突然一涨。剩下一点待会再做，急忙奔向厕所，解放完后小茗脸色瞬间不好，因为他发现傍边的纸抽盒是空的。
“卧槽，没纸了。”他忍不住骂道。
话音刚落，一只苍白的手忽然从门下伸了进来，满是皱纹的手抓着一捆卷纸。吓得小茗差点一屁股坐坑里，好在怪事也见过，心里素质不错，几秒钟从惊吓缓过了神。
“谢谢啊！厕所还有人，你是隔壁公司的员工吗？你们厕所坏了吗？”小茗礼貌招呼，顺带接过卷纸。苍白的手马上抽回去。
啪嗒、啪嗒、啪嗒！
脚步声渐渐远去，那人走了，他赶紧处理完后走出厕所。
卷纸的质量很差，用起来感觉屁股痒痒的，纸巾摸起来很粗糙。他甩甩洗干净的手，不经意间眼余角光瞥了一眼身前的玻璃镜，只见一道蓝色的身影从身后闪过。小茗瞬间回头，后面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见。
“眼花了。”他扣扣耳朵自言自语。
虽然那只是匆匆一瞥，蓝色的身影很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蓝衣白发。很明显神秘人就是一位老人。就是无私奉献卷纸的人。
小茗在厕所找了一圈，半个鬼影都没见，老人到底去哪里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摇晃了一下脑袋，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得保持头脑完成工作。
“小伙子，是你在找我吗？”猛然一道沙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吓得小茗一蹦跳上洗手台，回头望去，一位身穿蓝色保洁服的老人站在他身后。
“小伙子，这么晚了早点回家，今天夜不静。”老人说完咳嗽两声转身离去。
小茗从洗手台跳下来，对老人背影喊：“大爷，谢谢你的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