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又有谁在下一件事情上,过得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呢?
醉醺醺的李晓升在灯火通明的婚房里,坐在满是红色的房间桌上,独自的喝着闷酒,看也没有看床上的红衣一眼,外面的人想到的却是今日李晓升的东方花烛夜。红衣也不知道结婚第一夜有什么事情,但是让自己独自坐在床上,红衣也是有气的。
桌子旁边的李晓升还在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满脸通红,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生死的边缘上徘徊了。好在红衣生气归生气,但是对于人类的婚事还是有一定的好奇,一直都在忍耐了,她也不知道新婚的当夜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以为就是这样。
这一夜,俩人平安无事的过去了,可苦了窗外的人,一晚上都没有听见屋里传来声音,很多人议论纷纷,以为时李晓升不行,因为为了今夜他们可以来听一下窗角,也没有将李晓升灌醉。就这样一直待到了第二天的鸡叫,墙角的人被惊醒,屋里一夜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这里。
第二日。李晓升带着红衣给知县夫妇俩人敬茶的时候到了,床上的知县大人还在呼呼大声,被门外的声音惊醒,以往这个时候可没有人来打扰自己,没有想到今日却有人打扰自己睡觉。
翻身起来的知县大人对着门口大喊道:“何人在门外?“
门外的管家听到屋里知县大人生气的话,小心的收了一下脖子,轻声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昨日是姑爷的婚事,今日要给你敬茶,不知知县大人你还有好久起来?“
”等等。“知县大人回了屋外的话,本想倒下睡觉的,可是床上的小妾开口说道:“大人,你不去,夫人,到时又要说我不让你去了,再说这么大的事情,也应该你去的。“
正要躺下的知县大人,望着小妾光滑的脸,伸手摸了摸。小妾打开了知县的手,嘴里娇声娇气的说道:“大人,你快起来了。”
知县听到小妾这样说,脸上有点生气,小妾看见知县变色的神情,赶紧说道:“大人,奴家哪里有说得不对得吗?你不想去就不去嘛?”
“那就不去了。”知县又躺下了,可是身子刚落下,想起红衣的身份,心中又是一阵担忧,自己还没有找到捉妖师,现在还不是得罪这个妖物的时候。想到这里的知县又起身,以为自己说错话的小妾正在担心知县怪罪自己,见知县大人又起床了,心中不解,刚才不是还不愿意去吗?怎么现在又要去了,自己虽然不解,小妾也不敢问出来了。默默的跟着起身给知县大人穿起了衣服。
“吱”正在门外等着的管家见知县大人出来了,赶紧弯身拱手说道:“大人。”
“嗯。”知县默默的点了一下头,没有理会弯腰的管家,径直想着大厅走去,管家跟在知县大人的身后,一路上俩人都没有说什么话。管家是不敢,知县却是心情复杂,自己的小命被拽在别人的手上,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府院的大厅里,李母和知县说完正妻早已经在大厅里面坐着,知县这个时候走了进去,看见了坐在正位上的妻子,不免的尴尬了一下,李母见到了知县,想要起来见礼,尬尴的知县刚好示意李母不用多礼,开口说道:“亲家这是干嘛?我们这都是一家人了,这些就不必要了。”
知县假装没事坐在了正位的椅子上,知县的妻子冷哼一声,没有再看知县,心里为知县被那么小妖精迷住了生气。
李母见知县的动作,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见知县俩人之间各自不好的脸色,也不好多开口,跟在知县后面的管家,走上前,向李母和知县的夫人见礼后,开口说道:“新郎和新娘还在屋外等着,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嗯,可以了。”知县的妻子说完,示意管家下去让俩人前来。
李晓升和红衣一大早就被人叫醒,早已经准备好了,到现在俩人还没有说一句话,红衣的脸上依然有着丝布遮住。
俩人敬完早茶后,都下去了,知县前去县衙办公,将李晓升也带在身边,县衙和知县的住处不远,就在旁边。俩人来到了县衙,县衙里面的人向着俩人道喜,尤其是李晓升,大家都在关注李晓升,尤其是知县大人将李晓升带来了,李晓升又是一个举人,众人都好奇知县要为李晓升准备什么职务让李晓升来做,这一切都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
知县并没有想为李晓升准备什么好的位置,可是现在李晓升是自己的女婿,这样坐是乎不好,大家都认为自己会照顾李晓升,再说了,红衣那里一直和李晓升这么发展下去,万一有一天李晓升在红衣面前抱怨自己呢?这一切都要考虑,尤其是自己没有找到捉妖师的时候,小心为好。
李晓升跟着知县来到了县衙的书屋里,着书屋是知县的书屋,这个屋子不像是知县家里的书屋那么,满是名贵书画,这个书屋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书屋。
知县示意李晓升坐下,李晓升坐下来后,望着坐在书桌旁的知县,不知道知县,不,现在是老丈人了,给自己安排什么样的事情做。自己虽然好奇,可是也不能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