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每国海归也不气馁,他提出了将智能芯片贴在智障人的脑袋瓜子上,让这种芯片通过释放能量影响到智障人的脑部神经活动,从而达到提高智障人的思维能力,尽快地适应工作岗位的需要。
说干就干,这个每国海归的建议还真的见到了积极的效果。有的智障通过这种外部芯片的影响,确实是提高了思维能力,接受培训的质量大大提高了。
有的人甚至于几个月就完成了过去智障人几年才完成的业务培训,提前走上了工作岗位。
消息传播开来,智障人的家庭一片欢呼声,他们宁可掏出一笔最贵的培训费,也要把自己的智障孩子们送到这里,掌握一门求生知识,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
是啊,如果智障人能够做某些事的话,智障人就变成了智能人。他们不再是家庭和社会的负担而是一笔财富或者是为社会创造价值的有生力量了。
这样的好事,家长、培训部门何乐而不为呢?但是,有关部门觉得这样的事情牵涉面广,不能一哄而起。如果推广的话,也要谨慎从事,慢慢来。
因此之故,凡是进入到培训中心进行培训的学员,要缴纳一笔不菲的培训费,而用人单位,也要付给这些智障人一笔不菲的工资。
除此之外,用人单位还要向社会保险公司缴纳一笔高于正常劳动者的保险费,以保证他们在退休或者是失业后能有足够的保障。
另外,智障人的监护人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培训中心或者是用人单位,就等于智障人的监护权交给了这些单位,你们得通过完善的管理,对智障人负起监护的责任来。
所以,让智障人做瘫痪病人的护理工作,只是某些地区、某些城市或者是养老机构的试点,还没有大面积推广开来。这项业务,虽然出发点很美妙,但是要想得到这种服务,还是不容易的。
段野与雪莲打了视频电话,就在书房等待回电,但是半天也没消息传来,又不好意思催,就回到老伴儿卧室,安置老伴儿睡觉。索性等第二天再说。
第二天来到安乐堂店门口,听到里面人吵架。大声说话的正是英子。她像是训斥人,厉声呵斥说:“如果你再隔着灶台上炕,越过我和上级领导直接联系,别怪我不客气!”
英子说完,就听雪莲反驳说:“段叔叔是银卡会员,你说过要特殊照顾的;现在,人家有困难求我,我就是打个电话,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我昨天晚上打电话,今天早晨就向你汇报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听到这里,段野暗暗地惊讶:两个人吵架,原来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还有,自己不过是刚刚交了三千元钱,就已经是银卡会员了?不是还要报省总部申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