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疼痛,墨即谨睡得并不安稳,朦胧见听到一阵响动惊醒了他,他睁开眼看去,是詹无言,屋外隐约的光线让他一身白衣在黑暗中很是显眼,看着詹无言走到墙边,随后响起一阵水声,墨即谨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烫。
随后他就看见詹无言整了整衣服朝着屏风走去,他感看见白衣被屏风后的人甩到屏风上头,随后詹无言朝着床榻走来,坐在床沿上脱鞋子,墨即谨不受自己控制地朝着里头挪了挪,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詹无言已经躺下了。
他看了詹无言许久,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睡觉而已,正要躺下,许是因为他方才叹了一口气惊动了詹无言。
“嗯?”
詹无言睡眼惺忪地朝他看来,墨即谨有些紧张,他怕詹无言认出自己是金镶阁的那个女子。
“是你啊?”
墨即谨心中一咯噔,瞪大眼看着詹无言,这时听詹无言说:
“你怎么又来我的梦里了?上次你来我梦里……我……疼……你这次温柔点好不好。”
又?梦?疼?墨即谨坐直身子看着他,又打量了屋子的构造,他似乎觉得有些眼熟。
再看了看詹无言,见他忽然间掀开亵衣的衣襟,扣了扣,他看见了詹无言锁骨处的一颗痣,又对应上詹无言口中的话和眼熟的屋子,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如果是你也未尝不可。”
墨即谨口中喃喃道。
“嗯?”
听见詹无言迷迷蒙蒙的声音,他微微一笑,脸上的欣喜仿佛将额间的朱砂痣染的更红了些。
“好梦。”
随后他将面具重新戴上,又把被子铺开盖在二人身上,这一次他睡的很安稳,也许是因为同塌而眠的那个人吧。
翌日一早,天刚亮詹无言就醒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什么东西,一睁眼就是一张戴着面具的脸,吓了他一跳,一见自己在床上就知道夜里起夜的时候按着本能上了床。
他看着还在熟睡的墨即谨,只觉得奇怪,睡觉还戴面具的人他真的是第一次见,突然好奇面具下的容颜,伸手朝着面具而去,只是他刚一伸手墨即谨就醒了,顺势将手往头上一摸。
“醒了?要吃饭吗?我让人去给你熬药。”
詹无言说完也不等墨即谨回复就匆匆下了床换了衣服出了无言居。
墨即谨看着他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暗松了口气,他要是再睡熟一点,面具被摘下来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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