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绷带将伤口团团裹住,安格斯颤颤巍巍地走近来,摸着卡萨尔身上的绷带问到:“这是怎么了?”
“被乌图的海日古公主和阿依图鲁国王伤的。”卡萨尔回答到。
“怎么能这样,在这么完美的身体上要是留上伤口的话……”安格斯的手颤抖着在卡萨尔的肩膀、手臂、腰间略过,他是真的心疼,这么完美的“作品”就这样被“刻上划痕”。
“没有什么能真正做到完美,足够喜欢的话,它即使再多瑕疵,也是完美。”卡萨尔微笑着转过身来,将酒杯递给安格斯。
“瑕不掩瑜、瑕不掩瑜,我可以让御医给你治好!不留疤!”安格斯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卡萨尔后背的伤口,一口喝下杯中酒。
再次轮到卡萨尔胜出,他选择了抓瞎的游戏。规则要求安格斯戴上丝巾蒙上眼,于众多舞者中抓住他或者佩拉才算结束。安格斯兴致冲冲地蒙上眼,于四散“奔逃”的妖冶的舞者中随意扑腾,扑到一个算一个,到手后一番揉搓,看起来像是要“摸”出卡萨尔或者佩拉,实际却是趁机满足自己的渴求。
气喘吁吁实在跑不动的安格斯,偷偷挪了挪眼上的丝巾,一眼就瞥见不远处的佩拉,一咬牙朝着佩拉的方向扑过去。
卡萨尔适时挡在佩拉和安格斯中间,安格斯一把搂住了卡萨尔。
闻到一股淡淡的伤药味道,安格斯发现自己搂住的是卡萨尔,瞬间欣喜若狂,赶紧假装没发现自己抓住的是谁,从上到下每一寸都不放过,放肆地抚摸起来,边抚摸边舔着嘴唇。
注意到这个细节,卡萨尔忍不住皱了皱眉,开口道:“哎呀,真不巧,被陛下抓住了呢。”
安格斯见装不下去,只能讪笑着摘下丝巾。
卡萨尔含笑喝下杯中酒。这场猜大小的游戏里,几乎所有的酒都是他喝的,尽管佩拉数次提出要帮他喝几杯。
接下来两边各自有输有赢,胜负次数差不多。
假如是太过分的要求,卡萨尔会主动拒绝,时间一点点溜走,安格斯奔累了,躺在数个软绵绵的舞者中间,傻傻地笑起来。
卡萨尔估计自己断断续续给安格斯酒里加的那些药粉发挥了作用,接下来这一觉够安格斯好好睡一觉。
果不其然,尽管酒有提神催化情绪的作用,还是被卡萨尔的药粉盖住功效。安格斯躺在香软的大腿间,渐渐陷入沉重的睡眠。
按照平时的习惯,安格斯一定得有人侍寝才能入睡,因此留下两个舞者给国王枕着头入睡,其余的人都被安格斯的贴身仆人赶走。
卡萨尔和佩拉公主是国王巴不得留下的客人,仆人只差开口求两人留下来,好让国王醒来后能看到他俩。好在卡萨尔和佩拉公主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