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羊牧劳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项小洪不屑的冷笑一声,说道:“羊牧劳,你快拉到吧,就你那样,还敢我自己脸上贴金?
就凭你们几个臭番薯烂鸟蛋的,能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喂,那边那个,你就是金刀客莫四海吧?”
“不错。”
身材粗短的莫四海上前一步,说道:“项小洪,老夫此来,就是想为我那两个徒儿讨回一个公道。”
“讨回公道?”
项小洪冷笑道:“莫四海,我没听错吧,你说要为你那两个徒弟讨回公道?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短刀夺命马雄,早就已经被你逐出师门了吧?
既然是一个弃徒,我倒想问问你,这公道一说从何而来?
至于快刀廖文峰,他要是不为马雄出头,也不至于死在我的手中。
莫四海,看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这么不明事理呢?
你要是硬要给你那两个徒儿讨什么公道,就不怕把老命交代在这里?”
“可笑。”
莫四海冷嗤一声,说道:“项小洪,你是少年宗师不假,可老夫同样是天阶宗师,这里还有羊大师跟夏马尔大师两位宗师在,你还敢说这种大话,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莫四海,我不跟你在这儿辩论,你山闪开。”
项小洪转头对一直没出声的夏尔马说道:“夏尔马大师,你此番前来,所为的又是何事?”
瘦小枯干的夏尔马,拄着一根蛇头拐杖,一张风吹橘皮一般的老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闻言只是撩起眼皮看了项小洪一眼,声音低沉嘶哑的说道:“项大师,本座本不欲与你为敌,奈何颂帕乃本座多年至交,却不想葬身在你手中。
更是在本座眼丧命,这个场子,本座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原来你是为了替颂帕报仇而来啊。”
项小洪恍然大悟的说道:“难怪。
不过,夏尔马大师,我还是有一件事不明白,还请当面赐教。”
夏尔马依旧是那副古井不波的样子,说道:“项大师,有什么话请讲,本座是不介意让你做一个明白鬼的。”
看着夏尔马那笃定的样子,项小洪平静的说道:“夏尔马大师,当日我跟颂帕动手的时候,你就在当场。
如果我记得不错,当日我跟颂帕其实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颂帕重伤,而我的情况也不好。
我奇怪的是,你当日为什么不动手,而是要处心积虑的等到今天,才跟这两个废柴联起手来,向我发难?”
夏尔马的眼中突然爆起一团精光,却转瞬即逝,慢吞吞的说道:“项大师,你当真不知道当日发生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