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没事,你们回去吧!”
“林哥,这怎么行,我们来都来了,让我们出手吧!”
“没错,敢欺负林哥,干他丫的。”
林宇摇头,严厉呵斥一句。
“这事跟你们没关系,学生就好好学习,等下警察就过来了,万一闹大了,影响你们一辈子,知道吗?现在不是兄弟义气的时候,都给我回去,这事不用你们操心。”
“我们……”
“林哥!”
“怎么,我说话不管用吗?回去,都回去!”
林宇加大了分贝,这让钟福和老欧这对憋着一股子劲的小牛犊顿时泄气,满脸无奈地带着一伙兄弟离开。
见到他们离开,林宇松了一口气。
自己和耗子,刀疤他们都是社会人,派出所对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这些学生可不行,万一闹出什么事,留下案底,或者在学校背了处分,真就影响他们一辈子。
再说,现在事情已经了结,更不能把他们牵扯进来。
几十个学生的离去让二狗子几人松了一口气。
就连挨打,都变得享受了起来。
但是现在这个氛围,他们还是时不时地发出一声两声惨叫,配合耗子和刀疤。
刀疤这时察觉到了什么,一把拎着一个小流氓的衣领,细细望去,冷笑一声。
“这不是二狗子吗?你怎么在这儿,你大哥鳄鱼知道你这么嚣张吗?敢对我兄弟出手,活腻歪了吗?”
“我…刀疤哥,您见谅,我这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吗?”
“不对啊!”
刀疤似乎感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你们一直在城南,今天跑到我们城西干什么,而且大清早的,你们搞什么鬼?”
“这…过来溜达,过来溜达。”
二狗子心虚说道,根本不敢抬头看刀疤。
林宇见到这一幕,心中大致有了想法,开口问了一句。
“老哥,这鳄鱼何许人也?”
“鳄鱼跟我之前一样,是个不学无术的混蛋,快三十的人,连个老婆都没混上,整天带着一伙子兄弟经营一个溜冰场,每天不少赚钱呢!”
“是吗?”
听到这话,林宇笑了一声,溜冰场,实在是非常久远的记忆了啊!
不过记忆中,白寡妇确实找了一个开溜冰场的小老板结婚,莫非……
看向地上苟延残喘的二狗子,林宇直道:“你们老大是不是在这儿找了个寡妇,叫白雅?”
“这……”
“不说?”
林宇可不客气,拿起一侧的一根大棒槌,就要动手,
二狗子直接跪了!
“我说,我们老大跟白寡妇有一腿。”
“哼哼!”
林宇摇头,冷笑一声。
“这就对了,昨天晚上,你们老大就住白寡妇家,是吧!然后,他让人去我家偷东西,给白寡妇报仇,是吧?这个人是谁?”
“嗯?”
二狗子一听,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把头低了下去,根本不敢说话。
林宇恍然大悟,眼神变得更加冷冽。
抬起头看向耗子和刀疤他们:“原来就是你小子,作得一手好死,给我打,往残废了打,出了事,我担着!”
“好。”
刀疤和耗子一听,可不犹豫,拿起一侧铁棒,就要废了二狗子。
二狗子顿时怂了,抱着林宇的大腿,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起来。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这都是我老大指使我干的,我不干,没办法啊!”
“你他妈,给我滚,耗子,给我狠狠地收拾他。”
“好。”
耗子点头,狠狠一脚踹倒二狗子,就要暴打他。
这时,一个高大健硕,脸色有些许苍白的男人从楼梯走了下来,怒斥一声。
“我看谁敢动手?”
“嗯?”
刀疤疑惑一声。
“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