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凌厉晚上说要送贺董薇‘回家’的企图也没有得逞,只是兑现,没有得逞,
他本来说的回家是回他的家,结果把人载到一半,接了个让他异常反感却不好拒绝的邀约电话,只好把人老老实实地送回了贺家。
贺董薇今天难得准时下班,回家太早竟一时不适应,心血来潮地去厨房给周婶‘添乱’,扬言要给大家做一顿爱心晚宴,
结果饺子包到一小半,周婶便看不下去了,摇头地接过她的剩余工作,进行补场接活,再给了她一坨玩坏的发面,打发她到一旁‘玩家家’去。
她也只好悻悻然地对着自己的小面团为非作歹,掰开揉碎,再重组,玩得不亦乐乎。
一直以为会画画的人都有一双巧妙的手,其实那都是刻板印象,手巧也得分情况,
像贺董薇这种已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娇生惯养的温花,或许她的心思可以很细腻敏锐,内心可充盈丰富多姿,
但她的心脑手不一定协调,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缺陷,还是当年伤了小脑所致。
贺董薇玩得正起,捏了一个小人,但技术有限,小人的面目异常的狰狞,为了配合他的身份,又干脆给她捏了一把大刀,结果面团不够了,
她眼睛东飘西飘,趁周婶转身煮饺子放盐的间隙,立马伸出了魔爪,以电光的速度,豪爽地揪了一把面团。
结果周婶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防贼似的陡然转身,
逮了个正着,
周婶立马瞪眼挑眉龇牙,毫不客气地举起了长勺做恐吓状,就像捉鬼的判官,正举着武器要将作恶的小鬼绳之以法。
“别动!”,贺董薇大喊一声,喝住了周婶的动作,她恍然大悟,终于知道她的小面人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