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个没有温情的地方,掀了被子就不认人,还是回家吧,
最后他选择拨通了贺叔的电话,回到家时,小弟就屁颠屁颠地晃着水桶腰怼脸冲了过来,
贺董薇见到它就想起凌厉,真想反脚一个回旋踢,把它踢回他的阎王殿。
可是,这老狗真的好招人喜欢,一个劲地舔着它那干得已经掉漆的的鼻头,
它整个原身,除了头部是黑的,其他地方都是白的,身材臃肿憨厚,可眼神却贼眉鼠眼,机灵得很。
贺董薇忍不住摸着小弟圆滚滚的黑脑袋,自娱自乐地说了一句:“小弟呀,这可咋整,女生都不喜欢黑头,看你印堂发黑,情路坎坷呀”。
说完她的脑光一闪,意识跟触了电一样,这话她以前是不是说过?
拿着一个水杯出来的杨丽,看着一人一狗坐在大门口,45度角仰望天空,这两个差不多大的背影告诉人们,他们在畅想未来,
还有那顺着晚风被送进来的自娱对白,杨丽无语地摇头,自我进行物种隔离。
贺董薇觉得自己只能跟这狗说话,不管她说什么,它都老实巴交地咧着大舌头,并且看贺董薇的眼神一如既往,星光熠熠,永不倦怠,
她以前也养过一条狗,可是活不长,之后她就再也没养过了,受不了那种生离死别,
可是这条狗已经十岁了,还真是应了那句‘长得丑,活得久’。
她现在有点羡慕它们智力水平,简单的辨别人类情绪就可以,不用在意别人的心里感受,不用胡思乱想,一天就惦记着一日三餐是否准时就可以,
但人不一样,人活着就得考虑身边人的感受,就是能分辨自己开不开心,就是要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