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重南岭人数众多,就算你进去了,你又怎么打得过那么多人?”夜邵还是很担心云冉香,不想让云冉香冒这个险。
“仗不一定要靠打才能赢的!你摸摸看你身上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经云冉香的提醒,夜邵开始检查起了自己身上的物品,发现放在怀中的荷包和袖中的短匕不见了。
在夜邵疑惑的更改或,云冉香将荷包和知匕放到了桌子上。
“这,你是什么时候拿去的?”夜邵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他身上的东西被云冉香拿去。
“这不叫拿,这叫‘偷’。我这手艺,可是跟校场里那些孩子们学的。”
重南岭的那座千斤重的石门,需要萧猛身上的黑铁令牌才能打开,但是这块令牌萧猛一直贴身放着,也从不轻易让人碰,所以要想拿到那块令牌,云冉香只能用偷的。
“你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以为我这几天为什么这么老实,不找那些大臣的麻烦?我白天跟那些孩子学习偷盗之术,晚上来百花楼和巧儿姐学习勾引男人的技巧,所以才没有时间去找那些大臣们的麻烦。我知道他们一个个都巴不得我死在重南岭,但我就是要告诉他们,我云冉香,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死掉的人。”
看着眼中冒出杀气,重新变回以前那个遇佛杀佛的云冉香,夜邵将要说的话,转换成了一抹敷衍的笑。
“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免得吴五给我送饭,发现我不在房内,再穿帮了。”
夜邵之前跟云冉香的大吵,其实也是演戏,目的就是为了能让夜邵在晚上来百花楼配合着云冉香练技巧。
“好,你去吧。”
“你不回府?”
“我身上的水粉味太淡了,所以我要待在百花楼里多染些水粉味。”
看着自顾自喝着酒,一脸悠闲的云冉香,夜邵拿起桌上的荷包和短匕起身离开了房间。
等到夜邵从窗户离开后,之前还一脸悠闲的云冉香,顿时紧张的将手中的酒杯放到了桌上,捂着胸口大喘着气。
“吓死我了,我还怕夜邵会看出我在紧张。幸好阿颜不在,要是换成了阿颜,我怕是紧张的腿都软了。”
就算云冉香再大胆、再豪放、再怎么把夜邵当成亲弟弟,穿着那样衣服的云冉香也会感到害羞不自在,所以她刚才一直在夜邵的面前强撑着,并在心里一遍遍的鼓励着自己,让自己不紧张。
等到房间内变得安静后,云冉香趴在了桌子上愁着一张脸。
“也不知道阿颜现在过的怎么样了。上一世,他明明是喜欢我的,怎么现在反倒躲着我?难道他不是从三年前喜欢我的,而是两年前或一年前?”
上一世的云冉香只知道水星颜喜欢她,却不知道水星颜是从什么时候喜欢的她。想着有可能是自己太过热情吓到了水星颜,反倒让水星颜开始讨厌自己,云冉香的心里十分的烦闷。
“我要是去找他,他会不会感到害怕?我打赢了重南岭,他真的会回来吗?我要不要在离开湘嶙城之前,去景阳城看看阿颜?说不定阿颜刚到景阳城,有些怕生会被人欺负……”
一想起水星颜,云冉香的脑子就是乱的,完全没了在战场上的沉着冷静。
等到苏巧儿办完事情重新回来后,就见云冉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