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泠宫内,楚元倾看院子乱跑的即墨云安和坐在一边在照顾楚元蓁的即墨竹,这俩孩子也是可怜,这么小爹就没了。
她抱过楚元蓁,戳了戳楚元蓁肉嘟嘟的小脸,即墨云安这时跑了过来,学着楚元倾的样子也去戳楚元蓁。
“这个小妹妹好可爱,是不是呀,姐姐。”即墨云安露出可爱的笑容,楚元倾又去捏了捏即墨云安的脸。
“是啊,云安喜不喜欢妹妹?”
“喜欢,可惜娘亲不在了……”一边说着即墨云安一边低下了头。
提起即墨阳的夫人楚元倾才想起来,似乎没有人对她提过这件事。
她看向即墨竹,即墨竹拜了拜手,指着院子里玩耍的云安。
这都不能说?
这叶凡也不在身边,要不然就要叶凡出去问一下即墨阳的王妃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姐,花园的花开了不少,我们要不要去看看。”虎牙将叶凡的“心头宝”几盆花放到一边。
这些天叶凡不在,本来就蔫了的几盆花,愣是要虎牙照顾的开了花。
“好。”
她带着一众人走到了御花园,看着盛开的花楚元倾嘴角也是微微勾起,当她看见迎面走来的人时,又恢复了之前的表情。
冤家路窄这个词说的可能就是她和即苏子灵了。
看着苏子灵走到自己面前,连个礼都没有,楚元倾皱起眉,难怪太后不待见她,太没眼力了,至少表面装装样子,在内心翻个白眼什么的。
就在两人的僵持下,即墨竹站了出来,她推了下苏子灵的肩膀,可能是即墨竹力气太大,要不是身后的宫人,苏子灵可能这会儿可能就躺地上了。
“进了后宫就是不一样了,连行礼都不会了,要不要我请赵姑姑来教教你?”
一边的楚元倾牵着即墨云安,掰着手指念叨着宫里的几个姑姑,尚服张姑姑,尚食柳姑姑,太后身边的徐姑姑,这个赵姑姑又是谁?
这叶凡也不在,想打听人都不方便。
“黛黛。”
“何事?”青黛歪着头看着楚元倾。
“这赵姑姑是谁?”
既然叶凡不在,那就直接问青黛,在宫里这么多年了她肯定知道一点儿。
“赵姑姑是礼教司仪,是宫中出了名的狠姑姑,皇后见了都要颤三颤。”
提起狠楚元倾想到了当年一到暑假就播的的那个清宫剧,嬷嬷扎格格的剧情,没想到到这了还有这么个狠角色,改天会会,没准可以拉自己阵营来呢。
不过这礼教司仪是个什么职位,听着有点像教习姑姑。
突然一声哎呦将楚元倾从幻想中来了回来,就见即墨竹瘫坐在地上,满头大汗。
她蹲到即墨竹身边,以前即墨竹摔一下不可能这样,她把手搭在即墨竹的手腕上,片刻,她喊虎牙,要虎牙去太医院叫苏藐。
“黛黛,回宫!”
说罢,楚元倾将即墨竹背了起来,一路跑回了倾泠宫。
要不说她和叶凡是合作伙伴,背人的动作简直是一模一样。
她把即墨竹放到床上,站下院子里搓着手。
远处苏藐和张神医相互搀扶着往这边跑,她看着两个老人,也是难为两个大爷了。
“你们可来了,我摸着即墨竹脉象不对,你们去看看。”
听到这张神医震惊的看着楚元倾,然后和苏藐两人再次相互搀扶着进了屋子。
两个老人坐到床边,摸着即墨竹的脉搏,看着苏藐眉毛越来越皱,楚元倾凑了过去,问道:“得绝症了,收起您老的痛苦面具。”
“这是喜脉。”苏藐看向张神医“张神医你看看。”
这张神医一坐下就有一种不凡的气质,一看就和普通人不一样。
“是喜脉,恭喜姑娘了。”
“这脉象是喜脉?”楚元倾再次好抓过即墨竹的手腕“不是中毒,我针都准备好了。”
一边的苏藐看着楚元倾手里的针“你这针要是扎下去,这是要一尸两命的。”
楚元倾哎呦一声“这可得收起来。”
她看了眼即墨竹,然后抱着虎牙和青黛一边跳一边转圈。
“我派人把楚元城找来。”说完,她一溜烟的就冲了出去。
下午,即墨竹有孕的事就在宫里传开了,即墨月一高兴差点把自己寝宫收拾出来给即墨竹住,说是环境好,太后那边更是夸张,一下午写出了一张纸的名字,即墨竹没一个看上的。
院子里,楚元倾拿着太后的名录,道:“其实我觉得初一挺好听的。”她又指着另一个名字“梦蝶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