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雨少白在诗会之上大出风头不说,身边那一个个佳人宛若百花簇拥。
女帝面无表情的淡然道: "回去吧,乏了。"
“又是一首传世佳作,水姑娘真是好命......”通晓诗词歌赋的白花蛇卫十分感触,又有些羡慕。
这种东西,可是多少银子多少权利都换不来的。
“哼,闭嘴。”女帝冷声道:“那关朕什么事!”
一旁的草花拽拽白花的衣服,后者立刻看出女帝不开心了,顿时就不说了。
转眼,两蛇卫又看到女帝似乎想要掏什么,但没掏出来,便作罢了。
无言,一主二仆转身便离开了席位,缓缓的朝着京城大道上走,接引的马车停在那里。
而诗会之上,两首诗词震得整个京城文人找不到北的雨少白,觉得有些无聊,便叫上小喜子和水冬灵,也先行离席回了妖娆巷。
一路上,水冬灵一声不吭,甚至连正眼都没瞧雨少白。
搞得雨公公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惹得水美人如此生气。
按常理来看,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哎,女人心海底针呐。
......
到了西缉事厂。
雨少白刚独自回到小楼,洗了洗手和脸后,屁股还没挨着凳子呢,小喜子蹬蹬蹬的就跑了过来:“厂公,不好了,刚刚下面的厂卫传来消息,韩戌从西北回来之后,便去东厂办理调令,没想被魏无贤扣在了东厂,已经足足一个月了,直至今日,魏无贤才让人放话,要是厂公您真的在意韩戌,想要收了,便要您独自一人亲自登门。”
“亲自登门?独自一人?”雨少白眉头一皱:“来者不善啊。”
“何止来者不善啊,魏无贤连马车都备好了!”
“走,看看去。”
到了妖娆巷的巷口,外面停着一辆马车。
马是大宛良驹,车厢包金镶玉,十分气派。
车夫是个大块头,一身紫衣,旁边站了一个五十多岁模样的中年人,面白无须,身上也是紫衣,嗓音听起来说不出的怪异,似乎猫爪子抓琉璃瓦一般:“西厂厂督雨大人,咱家是东厂魏公公的副手,姓郑。”
“带路吧。”
雨少白也是不怵,笑了笑,直接上车。
后面小喜子想跟着,去被拦了下来。
“小喜子,你知会冬灵一声,我肯定没事的。”
说完,大块头车夫的马鞭在空中抽动,啪一声脆响,大宛良驹泼刺刺跑了起来。
马车一路向西,沿着内城城墙根缓缓跑到了京城城郊。
东厂原本也是在内城的,后来不知怎的,魏无贤启奏女帝,说地方太小,人手太多,女帝便批准东厂搬到了城郊的一处大庄子里。
这时候看着天色,应该已经不早了。
外面大块头车夫马鞭一响,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雨少白心生警惕,掀开帘子下了车。
看了看面前的红漆木门,不是正门还是后门。
“你们魏公公到底想干嘛?”
“雨公公见了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