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民风彪悍,还没大夏那般讲究君君臣臣之礼,不过这也不代表能恬着脸儿叫皇太后姐姐求人家满饮一杯酒罢。
“皇祖母,夏人都是这般无礼龌龊......”叶瑶腾一下站了起来,“应该把他轰出去。”
“郡主这话便差池了。”雨少白依然端着酒杯,脸上便都是笑,“难道你希望皇太后老态龙钟满脸皱纹?”
“你......”
论斗嘴叶瑶怎么斗得过雨少白,被他拿话挤兑得说不出话,一张粉面涨红起来,转首对上首宁倩儿说:“皇祖母,叶瑶不是那意思,您可千万别听他乱说。”
看着两人斗嘴,宁倩儿微笑,“好了叶瑶,夏国才子都是七窍玲珑心,你怎么斗得过他,他虽然无礼,可心意却是真的,雨少白,哀家便喝了这杯酒,不过......哀家喝了这杯酒,你可得老老实实回答哀家的问题。”
说着便真的伸手端了酒杯一口喝了杯中酒,那旁边的老太监一阵咋舌,看看一杯酒下肚后脸颊被酒气熏染得微红的宁倩儿,再看看雨少白,又看看下面东平公主、叶瑶郡主,心说不会是几年前那故事又要上演罢?
雨少白看宁太后喝了酒,也一口喝了酒,然后拿眼神对叶瑶示威,气得叶瑶小脸蛋发白,恨不得上去一阵厮打,可皇祖母便上面坐着,只好恨恨坐下。
把酒杯放下后,宁太后接过老太监递来的手巾微微拭了拭嘴角,“雨少白,相王便跟哀家说此番夏靖议和该以你为主,只是你前不久被大夏女帝革去了官职,一个西北侯,如何做得主去?”
“皇太后明鉴,我这人性好冶游,还爱专研,对大夏大靖目前景况了若指掌,如何不能作主?”雨少白微微一笑。
“圣人还有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宁太后还是读过书的,微笑着将了雨少白一军,“此番议和关系夏靖两国万万百姓,那秦昱身为从二品兵部侍郎,父亲又是你们大夏国当朝国师,而你的身后毫无背景,叫哀家如何相信你,说起来,我倒是相信他胜过相信你呢。”
“咦!皇太后此言差亦,俗话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使臣身为议和副使,如何不能作主?何况此番出使,乃是我朝女帝给使臣铺就的一条捷径......”
这种时候,要是不会瞎话张口就来。
“哦,如何捷径?”
一听这话,宁太后倒是来兴趣。
“这个......”雨少白嘿嘿一笑,“使臣和我朝两位公主情投意合,便一个也舍不得,这难度是大了些,好在我朝女帝开明,总要给使臣一个机会,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开明国君。”
这瞎话简直张口就来。
不需要的时候就昏君狗皇帝,拉大旗扯虎皮的时候便是开明国君。
“无耻,夏人的公主个个瞎了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