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从起初的同情慢慢地变成了说风凉话。</p>
启渠满是褶皱的老脸上尽是断不了的泪珠。他像傻了一样呆愣着，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众人的嘲讽。</p>
有人看不过去了，“启长老真不是个男人，为了个歹毒的夜月天做到这份上，换来的是什么？妻子儿子都给害死了！你看他，除了哭……连个反应也没有！”</p>
“启长老就是个孬种！”</p>
“这种孬种不配做我们未来的门主……”</p>
“启诺也是个孬种，一天到晚跟在女人屁股后头，也是个不成气候的……”</p>
“对，我们要推选新门主……不要姓启的……太恶心人了！”</p>
……</p>
众人七嘴八舌地还在议论，启渠拿开扶住他胳膊的一左一右的弟子的手，失魂落魄地往天神殿外头走去。</p>
大殿内的人开始争吵由谁继任新的门主，没有人再去理会启渠。</p>
小厮园子受主子的命令留在万蛊门观察动静。由谁当万蛊门未来的门主估计主子没兴趣，倒是启渠，看他眼中的绝望……</p>
那种哀默大于死心，心如死灰……</p>
这情绪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p>
园了挠了挠头，对了，主子经常出现这种情绪。只是启渠是个老东西，而他的主子英俊年轻。</p>
启渠知道了妻儿死的真相，众人那么损启渠，他都没反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