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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要在我以为能和你好好过的时候给我一耳光凭仗我喜欢你一次次做底线外的事情有恃无恐死脾气永远改不了永远朝三暮四。”
“孩子是谁的?”
“你到底是学不会爱人还是根本不爱我!”靳译肯吼出这句话的同时一拳击在她身侧的墙壁上她的背紧紧抵着墙肩膀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暴力而一颤眼睛仍盯着他呼吸潮湿。
“靳译肯我爱你的前提基于你是不是对我坦诚你明知道我现在最想知道什么凭什么不告诉我我被你逼得拔了身上一层层皮把一个透明的自己送到你面前你凭什么就可以有秘密?”
“你现在一心想知道这个是不是?”
“是。”
“就懒得想我的感受是不是?”
……
“我现在就可以一五一十告诉你但你听完我跟你就结束了你还听不听?”
双眼在10c到的距离对视她不答他此刻真就是个二十出头的男生往日那些冷静和成熟都崩裂了带着一份赌气瞪着她她的颈部略微发抖回:“听。”
放出的话如刀子一刀往她身上扎两刀往他心上扎。
他缓慢点头。
后颈猛地受力被拉得近他一步额头相抵他斜到她耳边说:“你住的那套房子不是司柏林的是司柏林他姐我住的那套房子是我爸的你想想为什么那么巧就是上下楼?”
侧头看他。
仿佛看到她眼里的疑问他紧跟着说:“你真以为是我跟你说的那理由?哪门子的风水压制是这么算的你在那房子里找到的钻戒我妈也有一个。”
“司柏林有个姐姐?”
“司柏林有个姐姐七年前因为和我爸的事情被她家发配到法国就像我因为你被我家发配到英国一样你想想七年前有谁在这个圈里位处巅峰然后突然退圈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