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
喜欢对他来说太陌生了，也许是像十几年前自己喜欢的那只罗威纳？
自己已经十几年没有喜欢过了，不知道还有没有资格和力气去维持喜欢。
她那么美好，值得更好的人。
但是心为什么这么酸涩刺痛？是上次的还有余毒吗？
知道一下子说服不了他，也只打算打个预防针而已，语溪转移话题：“不说了，今天累了，想休息！”
高信松了口气，“那你休息，我去隔壁。”
“等等，我的房子已经退了，现在，你，我，只剩一间房了。”
幸亏自己机智，在他看那些书信时已经去退了房了。他们睡都睡过了，还分什么房间？虽然她还是猫体的时候。
高信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了顿，“那我再去订一间。”
“不行，我怕，今晚你要是敢出这门，我，我就去闯皇宫，帮你报仇！”
语溪说完，直接和衣躺下，面朝着墙壁，一副生气的样子。
心里不停的提示自己慢点来慢点来。
但是这个被子也太冷了吧？冷硬冷硬的，捂不热。好希望自己现在能变成一只猫，这样就能想以前一样缩在铲屎官热乎的胸膛了。
最后高信没出房门，当然也不可能同床共枕，坐在离床铺最远的凳子上，抱着剑闭眼，心里烦乱，想着以前的事，想着当了杀手后的事，想着遇到猫儿的事……越想心里越烦躁，后半夜不得不念着各种口诀强迫自己静心。
……
方至意识模糊之后，虽然做了一个噩梦，但是后来的梦香甜死了，简直是他这几天来唯一一次好觉，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申时，整整三个时辰！
觉好人精神也好了，直赞两位道长厉害，醒来之后就是要找人，被告知人已经离开了还差点冲下人发火怎么没留住人，但是听到留有秘药又笑逐颜开了。
“来人，去把道长的药煎了给本官服用。”
“是老爷！”
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又想到了一些歪点子，对护卫吩咐道：“这蓬莱……什么来着，蓬莱雷雷？雷神？这手段真是不错。你们且仔细查查两人的踪迹。”
届时就可以把人留在府中，连妖魔鬼怪都能解决，升官发财肯定也不在话下。
方至这边打的一手好算盘，那边已经按要求煎好了药，说煎药也不是，就是把一颗道不明颜色的药丸放进去融了，不一会儿药锅里飘出各种奇怪的味道，一时说不上来。
煎药的下人捏着鼻子盛药送到方至房门。
方至一向警惕惯了，就连身边的夫人也防着，让端药的下人喝了一口，没事之后他才会喝。
下人听说这是蓬莱雷神的仙药，也甭管是治什么病的，内心暗喜的喝了一口。
恶——
几欲脱口的恶心因为有方至在场而被死死忍住。
“怎么样？”
下人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嘴里的东西淡化了才敢开口，“老爷，除了味道——奇怪，其他的没有什么不适。”
“嗯，你下去吧。”
下人在出去关门时，看了一眼里面，见他们家大人捧着药碗如至珍宝一样凑到嘴边，想到刚刚那味道，脸色白了又白。
这哪里是什么仙药？分明就是那些牛粪鸡粪的味道！
小时候家里就经常烧这种粪用来驱蚊和做植肥。这分明是一模一样的味道。
想到刚刚他们进屋了许久难道是说这难以启齿的事？
下人想想都觉得恐怖，刚刚那一口还在胃里翻搅。
这事很快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成了：方至为了治怪病，竟吃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