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的‘无所谓’感在苏盛浔的心里悄然滋长,话说完后,也不躲着他了,就是红着脸盯着他直勾勾地回看过去。
嘶……还真知道怎么样,才能把人的魂都给勾没了。
娇嗔的模样实在可爱得打紧,付羡白与这小朋友对看了一会儿后,心里痒得打紧,却又只能秉承着‘这孩子还挺小’的信念,硬着头皮忍着欲,嗓眼滚动,“你就真不怕我做什么吗?”
“你能做什么?”苏盛浔似是被惹急了的小兔,瞪了他一眼后,手搭在了门把上,“你要是敢,我现在就下车。”
要命。
付羡白盯着她看,眼睛几乎都要冒出火来的热——但最终,承蒙他自己的想法和苏盛浔的话,最终当然是什么都没做,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不肯罢休,于是伸手在苏盛浔的脑袋上戳了戳,“你就仗着我舍不得吧,”说着,付羡白瞪了她一下,才继续道:“下车?也对,你这会儿都到家了,可不得下车吗?”
到家了?
一句话,直接把苏盛浔给雷得外焦里嫩。
见了鬼了,怎么一碰上付羡白这人,就连自己身处何处都忘记看上一眼了?
听了付羡白的话,苏盛浔这才垂了垂眼,有意无意地,目光透过车窗打量了一下周遭。
是熟悉到再不能熟悉的环境。
苏盛浔四处看了一阵,最终,目光停在了某一个亮处。
那是盛衍的书房。
只是都这个点了,灯竟然还亮着?
影影绰绰,将车窗摇下来一点点,晚风带起了苏盛浔的发梢,入眼的是明明灭灭,不太清晰,灯光透过窗,映出来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