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
哪有这么说话的?
苏盛浔撇了撇嘴,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两声,又挪了挪身子,手里抓着那一小块儿没吃完的巧克力咬一口,无奈道:“我有时候真想问问你,羡哥,”苏盛浔的眼神很真挚,认真极了,“你到底哪儿来的那么多歪理的?”
歪理?管你三七二十一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方法都愿意去试,更何况是什么歪理?
能在一块儿,就是正经理论。
付羡白在心里轱辘了一遭,表面上却朝着苏盛浔眨了眨眼,很无害的样子。也不说话,拿了两个碟子就转身朝着厨房走,直至盘子收拾好了,他又走到流理槽里将手洗干净,故意折回来,伸手在苏盛浔的脑袋上摸了一把,才心满意足地去洗碗了。
只留下一个觉得莫名其妙,被摸了头之后一脸懵的苏盛浔在餐厅里待着。
这人就……挺不可理喻的。
在心里编排了好一会儿,苏盛浔用余光看了看在厨房里忙活的付羡白,水流声掺杂着陶瓷的碰撞声,一下一下,好听又舒心。
只不过没一会儿,苏盛浔便起身朝着楼梯间——跑了。
房门被她‘砰’的一声带上,为了以防万一,她连想都没想就把房门给锁上了。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她多余的考虑。
等她换好了练功服,优哉游哉地踏上走往一楼的楼梯,走到楼梯间里,就能看见付羡白这会儿正拿着手机,拉过椅子,坐在餐桌前,也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苏盛浔没刻意压下动静,付羡白自然也是听得到的。挑了挑眉,将手机随手放在了桌上,回过头,视线就与此时此刻,站在楼梯间里,穿着一身黑色练功服,素颜下干净又清纯,有些羞涩,身材比例极好,腰细腿又长的苏盛浔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