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玩这套,我确实有罪。
苏盛浔想着,默默地在心里补了一句。
话语一说出口,特别是在配上苏盛浔那干瘪的语调时,这所有的一切莫名的就显得更委屈了。
只不过……
你有罪?
不不不,万物皆有罪,唯有你最可爱了。
而可爱本身,就是无罪的。
付羡白很乐意享受苏盛浔现下的表情,可爱至极的,让人想捏捏她的脸,就像昨天那样,拥她入怀。
莫名的,付羡白觉得自己身上被带起了一股莫名其妙,说不上来是什么的怪异感。
很热,那温度很高,像是要把他给烧了。
到底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人,这种感觉很怪异,但付羡白很清楚地知道,这种感觉源自哪里,又该如何解决——阴沉中带着些许掠夺意味的目光在苏盛浔的身上碾过,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意志力,付羡白才忍住了冲动,没让自己过火。
尤其,是在昨天还经历了这么‘亲密接触’的情况下。
这小孩儿,还挺要命。
尤其是她太纯了,那盯着自己看的眼神那么干净,眨巴眨巴的。
无奈又欢愉,痛苦和欢喜夹杂在一起,明明灭灭。
好久,付羡白总算在这样可怖的情绪中缓过神来,眸子里的阴沉和掠夺在对上苏盛浔的那一刻收敛了个干净,嗓眼有些干,他笑了笑,声音里的磁性叫嚣着蛊惑人:“嗯,你有罪,所以小弥儿,你得想个办法向我赎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