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付羡白那幽深的眸子稍稍眯起,盯着苏盛浔看时依旧温柔,可眸底带着的,还有微不可查的霸道,放肆,想要掠夺。
她这么乖,乖到让人只想欺负她。
已经十八了,还忍什么呢?
叫嚣着,侵蚀着的,付羡白觉得自己的理智溃不成军,那只触碰过苏盛浔脸颊的手热度依旧。
往下挪,终于,手指触碰到了苏盛浔的肩膀,下一瞬,他的手扣在了苏盛浔的肩上,力道缓缓加重,让她挣脱不得,却也绝对不会疼。
他用了巧劲儿,嘴角微勾,憋到红了眼,却依旧舍不得让她疼。
也就只是……抱一下而已。
目光撞在一起,苏盛浔有些怯,眼眶依旧泛红:“羡,羡哥,只,只是抱一下而已,喂……!”
抱一下?
不可能的。
或者说,当然可以是抱一下。
但具体怎么抱,尺度到哪儿,可就由不得苏盛浔说了算了。
也不知道付羡白到底用了什么奇怪的力道,在他的手握上苏盛浔的肩膀时,苏盛浔立刻就觉得自己软得跟水一样,别说挣扎,就是力道都使不上半分。
任人宰割,估摸着就是现在这幅情景——
付羡白是在忍,忍得辛苦至极。
此时,他一只手搭在苏盛浔的肩上,稍稍用力,强迫小朋友软在他的怀里,而后用另一只手将人圈禁,不让她动弹半分。
那声音低哑得像是越过千山万水,挣扎着,是忍到了极限的痛苦,也是得到了片刻欢愉后的喜悦:“小孩儿,你是不是想磨死我,嗯?”